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关,因此在他们离开以后,上将私自监/禁雄虫的消息就不胫而走。 相信的军雌有很多,毕竟邬席的性子摆在那里,而第二军团的军雌却是不相信的。 真在听说邬席被带走以后有些着急,尤义明对他们上将抱有敌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这次一定也是对方的阴谋。 司研去哪里了? 司研平时主意最多,说不定能帮忙想想办法,可真几乎把第二军团翻遍了,也还是没找到对方。 不知道,吃过午饭就急匆匆走了。 司研离开军团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提前跟谁打招呼,真找寻无果后,只好在军团里惴惴不安地等着上将的消息。 我们是要去哪里,这好像不是去邬上将的家。 飞行器内,军雌看着他们的飞行方向问道。 诸位有所不知,我们这位邬上将最是谨慎,在消息泄露以后就将雄虫转移了,现在我们去的是他名下的另一个房产。 尤义明要去的地方是离市区有些距离的郊区,说话的功夫,他从手边拿出了一份房产说明,上面显示他们要去的地方的确是邬席所有的。 上将从进了飞行器以后就闭上了眼睛,一路上不管尤义明说什么也都不感兴趣,就连听到自己多了一个莫须有的房产时,他也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。 这副谁也不能拿他如何的样子看得尤义明憎恨无比,等着吧,再过一会儿有你怕的时候。 尤义明加快了飞行器的速度,不到半个小时,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。 面前是一座跟邬席现居别墅差不多款式的屋子,他们下来的时候,司研站在院内打开了门。 他的脸上还是一贯的恭敬,而看向邬席的时候,隐约流露出些许无比自然的愧疚来。 雄虫就在里面。 司研这话是对尤义明说的,有军雌认出司研是邬席的手下,看到他出现在这里都有些奇怪。 只有邬席表情不变,甚至对司研的存在都像是早有预料般。 抱歉,上将,我不能看到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。雄虫身体娇弱,您这样囚禁虐打他,无异于是要他的命。 听到就连一向效忠邬席的手下都这样说,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已经相信了大半。 邬席,我们希望等会你能够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 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客气,一开始还会尊称一声邬上将,现在则是连名带姓了,语气里隐含的尽是指责跟愤怒。就算雄虫的地位跟几百年前相比有所降低,可他们的体质从来都比雌虫要差,怎么能经受得起虐打。哪怕是一名上将,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。 讲完,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又急急忙忙看向司研。 那只雄虫情况怎么样,还好吗? 情况有些不太乐观。司研摇头,我过来的时候雄虫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,检查过后发现对方身上有很多不可逆的伤害。 说着,他们也已经走到了关押雄虫的房门口,司研推开门。 就在里面,你们可以看看。 脆弱美丽的雌虫被解开了绑绳,无力地躺在地上,一旁还有凌虐他的各种器具。雄虫身上洁白的纱裙也都被鞭打得伤痕累累,鲜血如红梅盛放。 他的手腕被锁链磨得血肉模糊,脸上也全是被拳头打出来的淤青。 司研还在轻声说着宋嫣受到的伤,他走过去将对方抱了起来。有些出乎意料的轻,但他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,将宋嫣从地上抱到了不远处的软椅上。 门口处,无论是雄虫保护协会还是其他军雌,亦或者是尤义明,都迟迟没有说出话来。 好半天时间,才有一只军雌反应了过来。 你在干什么? 听到他的话后,司研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,结果他就发现门口除了邬席以外,所有虫都死死皱着眉头,愤怒又不解地望着他。 司研:怎么了? 这就是你救下来的雄虫?尤义明是里面心态最爆炸的,他大步走了过来,将司研悉心照顾着的等身长的娃娃一把从椅子上扯了下来。 我不是让你盯着宋嫣吗?这个娃娃是怎么回事? 忍了半晌,尤义明还是没有忍住骂了声废物。 想要把一个有野心又在邬席手底下做事的军雌拉到自己的阵营,对于尤义明来说并不困难。从一开始,司研就是为他办事的。 所以每次不管邬席去了哪里,尤义明都会第一时间知道。 当初郁泉跟司研说的话后者其实都一五一十跟尤义明说了,他们这才知道之前被邬席带回去的雌虫的真实身份。商量过后,他们就弄出了这个圈套。 计划里,司研原本应该将宋嫣带到这里,然后虐打一遍,等着尤义明他们过来为邬席定罪,可现在不知道哪一环出现了纰漏,以至于司研竟然把个娃娃当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