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便该是荣辱与共、一脉相承的。”我一边说着一边又从那卷轴里拿出了一幅画,“二公子,我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您啊,不该是要把这幅画修复回原样,该是缺了另一幅才对。” 他身旁的小厮接过画展现在了他和江雨眠的眼前。 “对画对画,依据阿茹拙见,一幅如何,另一幅也该与之对应地如何如何,这样才该是真正的对画的。”其实我有点儿虚张声势的。 一对被污染了相同位置的画,连墨迹都是极尽相似,这墨迹模仿起来也不易的,尽管我也是废了不少功夫的,但是吧这与原样还是存在差别的。 “阿茹姑娘真是聪慧过人。”江雨眠的诧异目光缓缓落到了我身上,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,只忙着对人,一时间也没细看画了。 “没有,阿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的才出此下策。”我谦谦道。 “这幅对画简直像极了原画的另一幅。”秦慕思道,他是见过原画的人。 “阿茹姑娘已然可以通过一幅残缺的鸳勾勒出另一幅鸢了!”江雨眠光顾着看我了,九分惊异都在我,只剩下一丝诧异给了画,我这几十遍的临摹还是可以承载得下这一分的。她一时变得哑然无声了,像是陷入了自我审度的状态中。 我的本意绝对不是想要借此虚张声势地展现我的画技多高,我就只是想要替阿言解围的。 过了一会儿,江雨眠借故自己有事要先行离开之后,我才开始正式同秦二公子谈正事。 “敢问阿茹姑娘,我的画呢?”到底是他的画,到底是个精明的商人。 “这不就是的吗?”我含笑道。 “江姑娘未曾见过原画,但这可是我的定亲定礼,多少还是得重视的。” “二公子还知道重视的啊,哪里会有人把自己的定礼放在画馆里供人欣赏的啊?不仅是供外人欣赏,还特地放在人多的地方。”我双目微抬审视着他,“并且啊,据说那日也在守门人为难的情况下,你出面才让周末进去的,周末确实是不小心,冒失了,撞翻了一旁的颜料瓶。你可是这画馆的主人,什么东西该放在什么位置最佳该是最清楚不过了的,这种事的发生我怎么想怎么就觉得不对劲。” “阿茹姑娘的意思是我故意的?” “不是没有可能的,反正我不在场。如果说是是你给周末下的套,一来是觉得他实在太烦想要整整他,二来你也恰好觉得这幅画碍了眼,正好是一箭双雕。”说着我又取出了另一个卷轴,继续一边缓缓摊开一边不紧不慢道,“二公子,对画对画本就该是成双成对的,你若是真心诚意不想要了,那就明明白白两幅一齐毁坏。若是真是阿茹会错意了,还请好好保管这幅画,毕竟修合起来真的是很不容易的。” 秦慕思定睛看了我片刻,暂时没有说话,做生意的人一般都要有耐心的吧! “二公子好好想想,你是想要哪样的!” “阿茹姑娘可曾婚配?”看他若有所思的,不曾想半天却突然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