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是又失败了? 他欲言又止。 不知道怎么回事,往常很靠谱的三日月殿下一遇上主人,计划总是三番五次的翻车。搞得膝丸都快没信心了。 真是个难搞的家伙啊。膝丸愁眉不展的连声叹气。 不一样了,弟弟。髭切用轻飘飘的语气一言带过,语气中带着满满好心情的轻松。他的肩上披着白色的外套,看起来纤尘不染,但是髭切却没有在意,而是不时弯着腰辨认草丛,把找到的药草放进口袋,白皙的指尖染上了草汁和泥土。勤恳得一反往常做畑当番的模样。 哈哈哈,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呢。三日月看起来也丝毫不感到担心,胸有成竹。他神态优雅淡定的转身,一心寻找着药草去了。 什么?等等什么情况?膝丸没等到一个人给他解释,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。他茫然无助的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去追兄长还是该去追三日月,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计划该怎么收尾,树林里还有一部分人等着他的命令呢,他可是总指挥。 想了半天,头痛的膝丸还是不明白。既然不是他们的计划暴露了,那山姥切长义为什么能忍住啊?就那么讨厌主公吗?他以为山姥切长义的喜好应该抵不过自身的行事准则的啊 因为。 山姥切长义其实是一个很冷静理智、头脑清晰的刀剑付丧神。 他的众多同位体因为过于擅长处理事务,山姥切长义被优先当做适合在时之政府工作的一位刀剑付丧神,随时都能变成优秀的社畜。所以山姥切长义刚才没有第一时间爆发情绪。 他按捺下来,进入工作状态冷眼观察大家的相处模式。长义不认为自己了解之前的矛盾情况,他本身也不了解仿刀的经历和性格,不想贸然插入。再加上他一点都不愿意为那个仿刀出头。这种画面他想想都要反胃了。 山姥切长义只是到河边处理好自己的衣物后,走到了仿刀附近帮忙寻找药草,然后不着痕的观察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静下心来,这么认真的打量对方。 白被单青年又把自己缩在那块肮脏的破布里,一点都不觉得难受,反而在独处的时候放松了很多,只有露在外面的耳朵尖有些发红。这种角度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只能看到他埋着头,一言不发的寻找着药草。 耳朵发红?难过到在痛哭吗? 山姥切长义皱着眉头努力压抑住嫌弃的想。 他非常讨厌被别人排挤嘲讽了后,只会像个受气小可怜似的躲起来,一声不吭隐忍着的家伙。尤其是这家伙还是他的仿刀,简直玷污了山姥切的名号。往常山姥切长义看到这种瞧不上眼的画面,想想都要噌噌冒火,极尽刻薄的想去怼几句,又懒得再多说任何一句话。 为什么这种家伙会和他扯上关系呢?为什么这是他的仿刀?他一点都不愿意承认。山姥切长义总忍不住崩溃的这么想。 现在他至少对仿刀的观念一半一半的改观了,在能力上勉强认可,在性格上还是无比嫌弃。但听了前田藤四郎的话,长义能按捺住性子,勉强耐心的去分析一下仿刀变成这样的原因了。 喂。他终于出了声。 不远处专心找药草的山姥切国广一颤,僵硬的回过头,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:怎么了。 山姥切不知道本科刀今天怎么了,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诡异的盯着他,视线刺的他背后的被单都快烧出洞了。大家也是,今天对他的关心过度了,态度各个莫名其妙的,让他很吃不消。山姥切国广耳朵上的热度到现在都没降下来呢。 作为一个有能力的人,应该好好的把能力发挥出来。山姥切长义表情冷漠,还带着一点嘲讽,话音突兀一转,不过就算我这么说了,你也不会照做。 山姥切国广:? 那么我换种方式告诉你。 山姥切长义的语气像往常一样有点高高在上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。他遥遥注视着盯着山姥切国广,缓步走来,满是杀气,不管你是怎么想的。无法完全发挥出自己的能力的家伙根本没资格当主人的近侍。那种姿态的你配不上主人的期待,也玷污了他的颜面! 银发青年满脸都写着你对不起主人!和刚才就这?的冷漠轻蔑。 山姥切国广:??? 他冷静的默默裹紧了自己的破被单,更加迷茫无措了。一口黑锅扣下来冤得他简直不知道该上哪里问。他到底哪里对不起自己了?!付丧神和审神者的双份工作都是他做的,本科刀还觉得他划水吗?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白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