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妘佑宁留程淮用早膳,为他居所赐名橙雨轩,又赏了一堆东西带回去。 她很满意程淮的侍奉,命人去打一支暖玉簪给他。 她将暗卫召出,运动半时辰后,有宫人禀报,去寻的方士有眉目了。妘佑宁精神一振,收拾一番后去到正厅见人。 厅中有两人正在客座品茶,一见到妘佑宁便起身拱手行礼。 “方士齐宇正,请殿下安康。” “方士齐甫元,请殿下安康。” “快快请起,不必拘礼,坐。” 齐甫元是齐宇正捡来的孤儿,自小跟随齐宇正研制丹药。 一番商讨之后,齐宇正说道:“殿下提到的东西应该是绿矾油,草民制过一些,平日用不上就搁置了。至于草木灰的提纯自是不难。草民不才,愿为殿下尽绵薄之力。” “那就有劳你了,待他日功成,本宫记你大功一件。”妘佑宁拿出一百两的银锭给二人。 “东西做好后送来府中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 喜事不止这一桩,琉璃师傅今日送来两套琉璃做成的蒸馏装置。妘佑宁检查试验过后觉得可行,十分满意老匠人的本事。 她问琉璃师傅有什么想要的,他倒是实诚,说想要几套冬衣。妘佑宁大手一挥给这个琉璃作坊的匠人们每人做一套。老师傅感念妘佑宁体恤,念叨着若还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小老儿。 用完午饭的妘佑宁百无聊赖,拿着一册画本子翻看。故事一般,但情节狗血,看的她直撇嘴,心想这不就是古代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。 妘佑宁很想将她在现代看过的精彩小说复刻出来给妘国民众看看,可惜好多只记得大体情节,写不出原作者的水平。 合上话本,妘佑宁将签子拿出来,思量一番后只拿掉了穆锦行和程淮的签。 哐啷哐啷一阵响动过后,啪的一声掉落一支竹签,上面写着宗正申齐。 那个冷面男。啧,也行吧,反正昨晚程淮侍奉的很好,今晚怎样都行。要是宗正申齐不情愿她也懒得霸王硬上弓。 宫人去传旨了,妘佑宁将琉璃师傅送来的蒸馏装置拿出来观察,磨砂口做的都很精致,果然专业。 妘佑宁又吩咐人出宫买一批麦芽糖浆来,这样需要的仪器试剂就差不多了。 夜幕降临,妘佑宁依旧好一件红寝衣等着轿辇送宗正申齐过来。 屋内昏暗,只有正堂有蜡烛燃着,妘佑宁寝殿没点蜡烛。宗正申齐进到寝殿后什么都看不清,突然听到有响动,是妘佑宁吹燃了火折子。 她将火折子递给宗正申齐,指向床头方向:“将那两只红烛点燃。” 宗正申齐依言照做,接着退回妘佑宁身边站着,低着眉眼恭候。 “抬头。” 宗正申齐抬眸望向妘佑宁的眼睛,平静,冷淡,还有,顺从? “过来为本宫宽衣。” 宗正申齐并不多言,乖顺地为她脱掉繁复的裙裳。妘佑宁今晚沐浴后穿的齐整,静静看着他的神情动作,不放过任何细节。 脱到只剩肚兜亵裤,宗正申齐欲将桌上的寝衣为她换上,妘佑宁出声阻拦:“那是你的寝衣,换上吧。”说完走到床边穿上自己的寝衣坐下。 宗正申齐拿了衣物进到浴房,没多久便出来了。面如冠玉,仪态万方,可堪与城北徐公媲美也。 “安置吧。” 妘佑宁过了眼瘾,满意往床里侧挪去。宗正申齐上榻,放下床幔在外侧仰面躺好。足足一刻钟,谁都没有动作。 妘佑宁突然侧身面向他,他亦转过身看她。妘佑宁覆上他的胸口,将指尖滑到他脖颈处,轻抚他的喉结。他呼吸加重,身体紧绷,不知道是不是在紧张。 她倾身吻上他的唇吸吮,身下的人不回应也不拒绝。妘佑宁亲了一阵就退了回去:“不愿意?” “妾不敢。” “那还是不愿意。” 妘佑宁没了兴致,昨晚被喂的饱饱的,她根本不屑于强迫,翻了个身面向里侧。 几息过后,身后窸窸窣窣响起,有个高大身躯贴了过来,手臂环住妘佑宁的腰。 “无事,本宫不治你的罪,歇息吧。”妘佑宁淡淡开口,身后的人不再动作,悄然退了回去。 哼,无语,妘佑宁带着怨气扯了被角塞到身下,闭目睡了过去。 作者:妘佑宁你到底行不行?强制爱多带劲啊,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 妘佑宁:你真不解风情,我只是想让他心甘情愿 作者:对科研倒是执着,我给你开个后门,你腾出时间来快快办了他 妘佑宁:谢谢麻麻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