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上浪费时间,你会遇到更好的人。”但这个人不是江入年。 她需要往前看。 你看玫瑰鲜艳吧? 她也像这玫瑰一样鲜艳。 她有更多的人可以选择。 “去忙吧。”缪爷爷摆了摆手,而后笑了笑。 胭脂瞧着他,竟然又被这老头治愈到了。 “知道了。”胭脂嗯了一声,很快转身走了。 老爷子拿起一边的胶卷,叹了口气。 不该在一起的人,即便强行绑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。 不如去选择该选择的人。 “江入年,干嘛去?” 秦仪发现江入年要溜走,便喊他。 “等下回来,你就在这儿等我。”江入年说完,便走远了。 秦仪皱皱眉,但还是乖乖的蹲在原地看花。 这园子太大了,走丢了都不好找。 还是在这儿等江入年吧。 秦仪撑着脸,任由头顶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,将她身上烤的暖洋洋的。 是有点热。 但是很舒服,很惬意。 尤其是闻着花香,秦仪从未觉得这么放松过。 看到这么多漂亮的花儿,希望今年考医学院的事儿可以完美上岸呀! 秦仪叹了口气。 自从认识了阿芜之后,觉得生活有规划有希望了许多。 暖姐姐和阿芜还真是不一样的代表啊。 暖姐姐像天使,包围着你。 而阿芜像一个领头羊,带领着她前行。 “秦仪。”头顶传来江入年的声音。 秦仪猛地抬头,被太阳刺的睁不开眼睛。 她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用手臂遮住头顶的阳光,隐约中,她看到了一束好漂亮的夕雾。 江入年晃了晃手中的团子夕雾,夕雾旁还点缀了几朵小雏菊,很是漂亮。 秦仪站了起来,望着他手中的花,再看江入年。 “正式送你的第一束花,希望以后还能送你很多花。” 江入年递给她,那张优越的脸实在是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。 他很真诚。 真诚的,让秦仪不得不心动。 …… “啧,薄祁忱,看你弄的。” 镜子前,沈芜看着身前的吻痕,眸光扫过一边刚洗完澡的薄祁忱。 薄祁忱抬眼,他擦了擦头发,而后朝着沈芜走过来,从后面抱住沈芜,嗓音暧昧的说:“再来一次。”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沈芜包裹,沈芜的身体打了个颤。 刚才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放着,沈芜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。 再来一次她就该死了。 “中午了,我饿了。”沈芜拧眉。 早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。 再加上剧烈运动,这会儿肚子里空荡荡的难受。 薄祁忱将脸埋进她的脖颈,在她的脖颈咬了一口,声音低沉好听,“那暂时先放过你。” 沈芜摸了摸脖颈,意味深长的看了薄祁忱一眼。 真的疼诶。 沈芜本来想把头发绑起来的,结果脖颈好几处都是吻痕…… 沈芜果断的将头发放了下去。 她去换了衣服。 薄祁忱也换好衣服了。 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 其实脱了衣服就是个禽兽。 薄祁忱站在沈芜的身侧,歪歪头,一手插兜,“走?” 沈芜睨着他,挑眉,“嗯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