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祁忱偏过头看了她一眼,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感觉,他摘下围裙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,打了个哈欠,“没意思。” “是没意思还是学不会。”沈芜不停打趣。 “是没意思!”薄祁忱一脸坚定。 就是没意思。 才不是因为他把虾炸糊了。 “火候小一点,油温低一点,少放一点虾就好了。佩叔没告诉你吗?”沈芜坐下来,优哉游哉的吃起自己炸的虾。 薄祁忱故作淡然的拿起报纸,随便翻了翻,嗯了一声。 告诉了,他没听。 他以为,这种东西他hold住。 自信了。 沈芜看他一脸不愿意理自己的样子,挑了挑眉。 沈芜端着盘子坐在薄祁忱的身侧,“要不要再吃一个?”沈芜递给他。 薄祁忱不语,不吃。 “可不是谁都能吃到我炸的虾。”沈芜抿了抿唇。 她可不轻易进厨房。 “你以为谁都能吃到我炸的虾?”薄祁忱冷声问。 沈芜顿了一下,不禁往厨房看去。 嗯…… 那黑漆漆的,的确不是谁都能吃到的啊。 薄祁忱看她往厨房看,就知道她又想说那一盘黑虾了。 沈芜见薄祁忱表情不悦,便又递进嘴里一个虾,翘着二郎腿,越发得意了。 薄祁忱将手中的报纸合上,脸色发沉。 沈芜撇着薄祁忱,吃的那叫一个快活。 薄祁忱眯了眯眼睛,他侧过身子,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。 薄祁忱看了沈芜好一会儿,小姑娘白白净净的,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弯弯,没了一身冷酷,到也像个邻家妹妹一样。 沈芜几次看他,认真说:“真的很好吃。” 薄祁忱便哭笑不得,问她:“气我呢?” 沈芜摇摇头,很认真,“您可是薄爷,我哪儿敢?” “您不敢?”薄祁忱逐渐靠近,冷笑着,“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,还说你不敢?你若是不敢,还有人敢吗?” “我对您,那可是一百个恭敬顺从。”沈芜更加认真了。 可这认真里,究竟有几个字是真,有几个是假呢。 薄祁忱还不知道沈芜的小聪明? 沈芜当着薄祁忱的面放进嘴里一个虾,太油了,最后一个,不吃了。 谁知,正是这最后一个,刚进嘴里。 薄祁忱捏住沈芜的下巴,直接朝着她的唇吻了过去。 嘴里的虾被掠走。 沈芜的眼眸颤了一下,身子一僵。 他掠走虾不说,还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。 好像是在怪她,在他面前气他。 似乎,是他给她的惩罚。 薄祁忱将她放开,吃着从沈芜嘴里抢走的虾。 他一脸满足。 沈芜一脸沉默。 这家伙还真是霸道的过分。 抢走就算了,咬人算怎么回事儿! 沈芜偏过头,自己都没发觉的脸红。 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。 薄祁忱正要开口,看到来电显示,摁了接听。 是江入年。 “忱哥,晚上有个局,射击,去不去?” 薄祁忱沉眸,“不——” “去。”一边,沈芜忽然开口,声音清冷。 薄祁忱转过头,嗯? 沈芜擦了擦嘴角,不再和薄祁忱胡闹,她说:“去,带我去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