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总口才不错。” 祝应龙怒极反笑,“就是太识人不清,留这个女人在身边,纯粹就是祸害。” “祝应龙,你没听懂我刚才在说什么?” 贺森敛笑,语气沉了下来。 “哼。” 祝应龙脸色铁青,重重一放杯子,拂袖而去。 看他走远了,我转头看贺森,却发现贺森没事儿人一样,正在翻菜谱。 “贺森,你和祝家合作,你不怕被祝应龙坑了吗?” 我蹙眉,梳理自己今天看到的那些文件。 我说贺森怎么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收购emp的股份,原来是和祝家合作。 兵分两路,不打草惊蛇,恐怕现在emp还不知道那些流落在外面的股份已经被收了个七七八八。 现在贺氏和祝家加在一起,只怕已经是emp的半个主人了。 “他还没有坑我的资本。” 贺森指尖挑过纸页,未置可否。 “洛洛,他们家的松鼠鳜鱼是招牌,你尝一尝?” 看到他一脸胜券在握,我懒洋洋地往他那边一靠,拿过菜单,喊了一声服务员。 “这个这个,除了这两个,剩下的全都来一份。” “洛洛,你今天怎么这么大胃口?” 贺森眉头一动,掉头问我。 “我这不是怕你破产了,我没得花也没得吃,先挥霍一波?” 我回看他,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腕,啧啧有声,“贺总,你这么拼,万一真的阴沟里翻船,到时候嫁给你受苦受难,我可吃不消。” “洛洛,你放心,短了谁的也不能短了你的。” 贺森合上菜单,反手抓住我的手指,摩挲了一下,低笑。 “你这双手娇生惯养,我真的破产,第一个就是放你自由,省得被我拖累了。” “贺总有这份心就好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明白人。” 我把手从贺森的指间抽走,款款坐直,等着上菜。 祝应龙品味不错,这家酒店的菜一道比一道精致,我举着筷子尝了好几道味道都不错,还和贺森小酌了几杯。 等回别墅的时候,天色都黑透了。 我进门的时候拌了一下,差点摔下去,幸亏贺森手疾眼快,一把捞住我。 “洛洛,你就这么着急投怀送抱?” 贺森在我腰间一扶,似笑非笑。 “是这地毯太厚,绊的。”我倒在贺森的怀里,抬眼,掀起唇对他笑。 “嗯,我明天就让人来把地毯撤了。” 贺森打横抱起我往卧室走,发觉能搭人肉顺风车,我索性伸了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挂,在他耳边笑。 “别啊,我觉得这地毯挺好的,够厚。” 我伸手,用指尖撩过贺森的耳后,细声轻语,“贺总不喜欢吗?我觉得有的时候换换地方也挺好的。” “洛洛,别点火。” 我明显感觉贺森环在我腰间的手发力,收紧了,嗓子也变得暗哑。 事实证明,人不能太浪。 太浪就容易……自作自受。 血泪经验。 我怀疑贺森就是故意的,第二天我腰酸背疼的醒了,已经中午了。 贺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