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贺森的关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保持着,他步步为营,我装傻充愣。 正如贺森所说,我在这段关系中既然没办法反抗,那我就只能学会享受,至少,顶着贺森的名头,在蓉城可以任我横行,顺风顺水。 自从那晚之后,我接连两个月都没见到贺森,因为我手里的工作也比较繁重,一来二去,没有了他的打扰,我正好落得清闲。 直到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,我站在工地食堂吐的直不起腰,江盛戴着安全帽小跑到我跟前,一边帮我轻拍后背,一边给我递矿泉水,一语惊醒梦中人,“白洛姐,你不会是怀孕了吧?吐的这么厉害!” 我闻言,身子一颤,险些站不稳。 怀孕? 如果不是江盛提及,我差点就忘了,我这两月似乎大姨妈没来拜访。 见我怔住,江盛磕磕巴巴,“白洛姐,你不会……” 不等江盛把话说完,我直起身子,摆了摆手,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猛喝两口,“没事,走了,吃饭,吃完下午还有工作。” 我叮嘱江盛回去吃饭,但是自己却再也咽不下半口,转身提步离开了食堂。 走出食堂,我直接开车到了医院,挂号排队在妇产科前,看着楼道里一个个小腹隆起一脸幸福的女人们,心情忐忑。 我‘大姨妈’向来很准,两个月没来,也是我自己粗心大意了。 十有八九是怀孕,万一真的是有了…… 余下的事情我不敢想,只要一想,就觉得脑袋疼。 ——“白洛!” 小护士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喊我的名字,我抿紧唇角,应了声‘嗯’,毫不夸张的说,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毛细胞都跟着紧张了起来。 “白洛是吧?两个月没来例假,有没有做过验孕检查?结婚了吗?”办公室里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出头的女医生,笑的温和。 “没。”我回应,一语双关。 女医生戴着一副金色的边框眼镜,闻声,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脸上笑意收敛,变得严肃,“那你先做个验孕检查吧,小李护士,帮她拿一个试纸,告诉她怎么用。” “好。”一旁的小护士上前,带着我取了个试纸,指着上面的使用说明给我讲使用方法。 我从小在学习方面自喻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,学什么东西都很快,不仅学的快,而且学以致用的也快,但是这一刻,我却感到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,直到小护士把我推进洗手间,耳朵边嗡嗡听到一句话,“两杠是怀孕,一杠是没怀孕。” 走进洗手间隔间里,我听着护士的话做尿检,一杠是没怀孕,两杠是怀孕——两杠…… 我脑袋空白一片,手里拿着的尿检盒一颤,盒子掉落在地。 我手忙脚乱,一股恶习的感觉再次从胃里开始向嗓子眼处涌。 “呕,呕~” 我是怎么从洗手间出来的,完全麻痹不记得了,待我回过神来时,人已经回到了医生办公室,医生双手十指叠交在办公桌上,一脸认真,“你跟你男朋友最近有结婚的打算吗?这是你第一次怀孕吧?我们往往不建议头胎做流产,次数多了,会导致子宫壁变薄,以后要是再想怀孕,可就难了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