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贺森低头,担心的问。 “没事。”我回答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小声嘟囔,“孙子,下手可够狠的。” 我话落,贺森在我耳边轻呲了一声,像是在笑我。 从工地返回酒店的路上,我跟贺森坐在一辆车上,气氛压抑,我只能百无聊赖的找话题,“那个钱进,后续你还会追究他的责任,向他索要赔偿吗?” “会。”贺森笃定回答,说完,眯眼,小憩。 见他闭上了眼,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,转过头看向车窗外。 直到车回到酒店,司机停下车为难的转回头看我,“白副总,您麻烦您叫醒贺总吗?” “哦,好。”我应声,伸出手推攘了下贺森的手臂,“到了。” 贺森睁眼,眼底有些泛着红血丝,看样子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的缘故。 “到了?”贺森重复一遍,打开车门下车。 我看着他的动作,有些想笑,跟司机道别,打开车门跟上。 昨晚我没理会睡在一个房间,纯属是意外,今天如果再睡在一起,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 站在我房间门口,我手拿着房卡,干巴巴的笑,“那个贺子聪呢?你要不,去他的房间凑合一晚上?或者要不然我帮你下去再重新开一间?” “白洛,我刚才救了你。”贺森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一字一句的说。 然后呢? 大哥,你刚才是救了我,但是你怎么也不想想,我到底是因为谁才陷入危险的? 我不语,贺森手一伸,从我手里夺下房卡,‘滴’的一声打开了房门。 我,“!!!”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刻这个心态,看着贺森落落大方的走进我开的房间,一堆话挤在嗓子眼,却说不出半句。 “贺森,咱们两已经离婚了。” 终于,在我组织了大半天语言后,从牙缝里挤出这句。 贺森坐在沙发前,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经脱下,扯了扯领带,松开几分,解开两颗纽扣,身子向后嵌入在沙发里,恣意懒散的转过头看向我,“我知道。” 我,“……” 饶是个傻子,都应该听懂我的话外音,何况,贺森还不是个傻子! 但他却偏偏就像听不懂似的,调整了下坐姿,懒懒散散的说:“今天中午吃什么?下午我陪你去逛街?听说成都的小吃都很不错。” 呵,我是个为了小吃放弃原则、放弃底线的人吗? 事实证明,我是! 中午我跟贺森没吃午饭,下午,我们俩直接到了就近的一条小吃街,从头吃到尾,我一脸满足的看着贺森说:“能吃到这么多美食,实在是太幸福了!” “白洛,你要不要考虑跟我和好?”贺森站在我身侧,手里攥着一瓶打开的矿泉水。 我闻言,嘴里嚼着的奶昔布丁突然就不香了,我脸上笑意渐渐敛起,半仰头看贺森,“贺总,我们佯装和睦相处不好吗?为什么非得打破这个假象?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