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雅间适的应对。 「明天就是交流了,今天最后一次正式彩排康辅社跟韩研社表演的同学也会来走个过场,我有点紧张想说早一点来先熟悉熟悉环境。」 组长点点头,「嗯,也好。你手可以动了?」 「不要剧烈运动就可以。反正我上台就是动动嘴巴而已,暂时放下来看起来也比较美观。」 「好吧,你自己衡量好就好。」组长从一大早就很忙,「我还要去看几个设备,你自己慢慢熟悉吧。但也不用紧张到跟『吶喊』一样,放松点,加油啊。」 组长又开始满场飞,果然是打工人的血汗泪。 终究还是被看到了,梁颐宁听出自己被活动组组长形容成世界名画「吶喊」里的人,嘴角一垮,满是无奈。 瘪嘴委屈地上下抖动肩膀,咳中带笑了三声,最后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,又一下子全吐出来,得了一个结论,「水逆……一定是水逆。」 彩排流程一环接一环,在梁颐宁跟周呈衍的配合下,整个预演节目非常地顺利。 唯一美中不足的,大概就是梁颐宁的嗓音发挥失常。 梁颐宁喉咙乾得发痒,就算喝水润喉,说没几句话嗓子又开始烧。吸气的气流流过咽喉又是一阵刺激,为了忍住咳嗽,只能憋着嗓子主持。 司仪台上,周呈衍站在梁颐宁左边,看着梁颐宁就闭麦喝水、开麦说话、憋不住了就轻轻清一下喉咙这三个动作反覆循环。 「……感谢韩国庆江高中的同学们为我们带来的演出,着实精彩纷呈,让我们再次掌声谢谢他们,同时接下来也有请我校学生带来的表演节目。」 梁颐宁跟周呈衍中韩双声道串场完后,就拿着水壶退场,把舞台留给表演同学使用。 回到后台休息室里,梁颐宁蹙着眉心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跟书包挤在同一张凳子上也不嫌能坐的地方没有多少。 背脊向后靠直接瘫软在后面垫着的书包上,才想休息一下,却又被自己给咳起来了。 奈何刚举起被子就感觉保温瓶里没有重量,想必是刚刚在台上的用量太过兇猛,这下势必是要到外面的饮水机接水了。 梁颐宁敛眼、用鼻子叹气,唇紧紧地闭着,眼下正是需要用到喉咙的时候,就算麻烦也还是得去。 膝盖一用力准备站起来,左肩被覆上一股压力,梁颐宁又跌坐回去,手上的瓶子也被抽走。 「坐着休息,我去装水。」周呈衍把自己的书包从椅子上拿起来放到桌上,让梁颐宁有更多一点的空间可以坐得舒服。 又塞了一个圆圆的铁盒到梁颐宁还维持着保温瓶形状的手上,「你先吃一点喉糖,我很快回来。」 人就拿着两人的水杯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。 大概是被喉咙的不友善虐到產生幻觉了吧,梁颐宁总觉得周呈衍刚才叮嘱的语气异常温柔。 拉近铁盒,黄色的打底色上还画有密密麻麻的枝芽纹路,瞅着上头穿着长袍马褂的两个小人儿,她才知道原来常在广告上睇到的喉糖外盒是长这样。 晃了几下听听声音,感觉里面还有不少的样子,应该是新买没多久的吧。 梁颐宁出了点力气要掰开盒盖,殊不知才拉开一点就又被气压给吸回原位,最后还是半旋半拉打开的。 啵的一声,饱满又沉稳。 挪开盒盖,里面果不其然还有一半的量。 拿出其中一颗,剥开外层的包装纸送到嘴里,嗯,是固状枇杷膏的味道。 含着糖在嘴里翻滚了几圈,逼得口水直生,整个口腔都湿润润的,沾得唇角也有些光泽。 她手里把玩那一张还不到巴掌大的糖纸,摩挲着纸的边角。 嗓子暂时摆脱了乾痒,被一层又温润又舒爽的保护层包围着,阻隔冷空气刺激。 梁颐宁感觉喉咙已经不像是将断不断的布帛那样乾裂了,像是仙丹,救人于水火之中。 良药苦口? ……也许吧,不过她却觉得…… 这等「凉」药,有些甜心口了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