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止是白彪,秦游对每一个从东海带回来的人都有安排。 除了精通水战的白彪,老墨鱼与墨家子弟简直就是当代科学家。 虽然在郭城之中并没有墨家人发挥的太多余地,可是经过几次交谈,秦游才知道这支从先秦传承下来的墨家子弟是多么的牛b,他们很多的理念已经无限接近后世的学问。 学问,是需要被传承的,早学一日,就早比其他民族多一分优势。 秦游很开心。 白彪是说到做到的人,说辞职就辞职,说砍死曾经的东家就砍死东家,从来不忽悠人,既然说可以传授水战知识了,那么势必会这么做。 回头望着载歌载舞的人们,秦游脸上总是会不由得浮现出了笑意。 原本这种吃吃喝喝的事情,廖文之是很少参加的,即便参加也是笑眯眯的凑凑热闹后就回小院中装高冷了。 可今日,老廖头和几位老先生不曾离场,果子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。 一些十五六岁的小学子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,尝了尝果子酿后,被八马先生逼着作诗,吭哧瘪肚的模样惹的哄堂大笑。 廖文之举着酒杯走了过来,秦游等人连忙起身。 “都坐下,不必见外。” 其他人都坐下了,唯独秦游跑开后搬来了一个小马扎,又要了个软垫铺在上面。 廖文之抚须长笑。 秦游,还是那个圆滑小子,圆滑的可爱,永远无法令人生厌。 “老夫过来,只是询问一事。” “您说。” “就是那些薯,叫何来着。” 秦游眨了眨眼:“菲硕莫薯?” “老夫记起来了,番薯,那些番薯,似是到了收获…” 廖文之还没说完,秦游一拍额头:“我靠,差点忘了!” 满面急色的秦游问道:“老廖,番薯,番薯在哪里,种了吗,种多少,收获了吗,谁负责?” “杜子美。”廖文之见到秦游如此急切的模样,不由问道:“那番薯,当真如你在书信中所写的那般,收成竟高达…” 廖文之还没说完呢,秦游跑了,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。 “阿杜,阿杜阿杜阿杜阿杜,你在哪里,快从车底出来,快出来快出来。” 大家满面懵逼的望着秦游,不明所以。 秦游问了半天才知道,杜子美一直在后山,守着种植番薯的田地,一个月到头也不曾回来一趟。 秦游连忙让醉醺醺的贺季真跑去找阿杜。 本来秦游应该自己去的,不过他记得以前后山上有野兽,大半夜的,还是算了,让贺季真去吧,这家伙是野生动物界的冷面杀手。 秦游来回踱着步,哪还有心情继续和大家吹牛b喝酒了。 最终还是斐云荣给秦游拉了回来,坐在地上,秦游来回的搓着手。 廖文之越看越不对劲:“那番薯,当真会有如此收成。” 秦游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:“应该是。” 廖文之面色剧变:“此话当真?” “正常情况下,应该是这样的。” “你可敢拿人头作保?” 秦游一脸懵逼。 我特么因为个地瓜,拿脑袋做保证,吃烤地瓜吃多了吧? 廖文之满面激动之色,然后,也开始来回踱着步了。 八马先生走了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