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封封信里都是软言细语。 “既是当初已经和离,便与咱们再无瓜葛。”林月芽面容带着几分凉意。 “我知道,”柳梅无奈地道,“是你祖母她染了重疾……” “娘。”林月芽再次出声将她打断,她目光落在桌上的果盘,问道:“昨日派人送来的葡萄吃起来如何?” 柳梅还想说什么,季嬷嬷赶忙就笑着道:“那可是从婼羌送来的,既新鲜又可口,夫人昨日便将它吃光了。” 林月芽点头道:“我那儿还有些,若是娘亲爱吃,我再叫人送来。” 柳梅又是叹了口气,最后也笑着点了点头。 从和春宫出来,林月芽便对春萝道:“吩咐下去,日后但凡是从乐城送来的信,一律不得入宫。” 夜里李萧寒回来时,见林月芽坐在榻上闷闷不乐,走到她身旁坐下,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问道:“何人敢让皇后娘娘受气?” 林月芽斜了眼他,“还问,分明就是你。” “可是昨夜臣伺候的不够妥帖?”李萧寒气道,“朕待会儿就将那本《合欢册》烧了去,里面的东西不能叫娘娘满意,留着它还有何用处!” 林月芽没忍住笑了一声,可随后便又绷起脸来,“不许烧,那书挺好的。” “那为何愁眉不展?”李萧寒将林月芽慢慢揽入怀中,语气也柔了下来。 “三年一选,明年开春便到了选绣女的日子……”林月芽不情不愿地道。 李萧寒蹙眉将她拉起,认真地望着她道:“我登基第一日便同你说过,我李萧寒今生今世只你林月芽一人,不要说三年,便是三十年,三百年,三千年,也只你一人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没有可是。”李萧寒顿了片刻,又对她道,“往后你不会在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了。” 林月芽不知怎地,鼻根开始发酸,眼圈也慢慢红了,李萧寒抬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,随后便靠在她耳旁,低沉的气息呵在她细长白嫩的脖颈上,“我的月芽今日烦心了,看来我不能藏着掖着,得使出全力来让小月芽欢心。” 林月芽还未来及反应,那张粗糙的大掌便自如的撩开了裙摆。 许久之后,李萧寒俯在她肩头,气息粗重地问出声来,“公主可觉得满意?” 林月芽娇红的小脸也不住地喘着气,她顿了片刻,才慢慢出声,“嗯,挺满意的。” “挺?”李萧寒眉心瞬间蹙起,“看来是臣办事不利啊。” 话音落下,李萧寒便从林月芽的视线里消失,片刻之后,在林月芽不住求饶的声音中,他再次出现,“娘娘满意了么?” “说了不许这样!”林月芽瞪他的眸子闪着晶莹。 “口是心非。”李萧寒嗔笑着压唇而上。 这一夜李萧寒叫了不知多少次娘娘,又有多少次公主,也不知从何时开始,每次两人床帏之事时,他便习惯性的说这些浑话,林月芽起初还有些不适应,后来听得久了,白日里李萧寒有时候故意逗弄她,趁人不注意时悄悄唤她一声“公主”,都能让她心尖痒上好一阵子。 一轮结束后,林月芽泪得额上全是细汗,她靠在李萧寒怀中,问:“那避子汤要不要停了去?” 当年生木糖糖和木鱼鱼时便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,林月芽心底是不愿再生的,可总有人会说李萧寒子嗣太过单薄,她又觉得好像是该多生几个。 李萧寒勾着她湿漉漉的发丝,淡道:“日后你不必喝了,我听太医说,有种避子的汤药,男人喝了不会伤身,往后我喝便是。” 林月芽蹭地一下坐起神来,难以置信地望着李萧寒道:“这如何行呢?” “如何不行?”李萧寒一把又将她拉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