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猜。” 只见商之巡不知何时迅速打了一个结,将苏听然一只手腕绑住,暗色的领带在她白皙的手腕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。她的手腕过于细,领带缠绕一圈,还有两条带子落下。 商之巡拉起苏听然的手,将她按在镜子上。 苏听然要逃,被商之巡揽住腰,又按在衣帽间的沙发椅上。 她躺在上面,黑色的长发铺散开,手腕上绑着领带。 两边都是镜子,倒映出商之巡渐渐往下覆盖的身躯。 “你不是说要去爷爷的生日吗?”苏听然这个时候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。 商之巡穿着笔挺的西装,斯文败类。他说迟一点去,不着急。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时,苏听然知道害怕了,着急喊他:“商之巡!” “叫老公。” 苏听然不肯叫,她觉得这个词实在别扭。 学生时代那会儿,同寝室有位女同学交了男朋友之后成天老公老公的不离口。 可苏听然就觉得听起来特别刺耳,明明两个人还没有结婚,居然能够以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喊对方。 后来苏听然自己交了个男朋友,刚确认关系的第一天,对方就以老公自称。苏听然连忙纠正他,不要乱叫。 和商之巡结婚这么久,苏听然一直觉得挺不真实的。毕竟他们两个人以一种十分荒唐的开始,如同儿戏一般。 到今天,苏听然虽然很明确自己对商之巡的感情是喜欢。可还是觉得,他们两个人不是什么正经的夫妻。 仔细一想,他们并未领过结婚证。 若是商之巡那天心情不好将苏听然扫地出门,她连伸冤的地方都没有,毕竟没有法律约束。 横冲直撞而来时,商之巡贴在苏听然的耳边说提醒她叫一句老公。 苏听然抿着唇死死不肯出声。 商之巡这个时候耐心十足,抱着她走到镜子前。 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内搭白色衬衫,衬得商之巡整个人肩宽挺括,他这会儿看起来一丝不苟,丝毫不见任何凌乱。 可是在他怀里的苏听然只是一件单薄的吊带裙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 苏听然的长发披在肩上,轻轻晃动。 镜子里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,苏听然简直没眼看,她大骂商之巡是变态。 商之巡不怒反笑,他由后圈着她的腰,混乱急促呼吸之间,还能声线平稳:“叫老公。” “不要。” “嗯,不逼你。” 商之巡扣住苏听然的下颚,让她转头同自己接吻。 什么叫道貌岸然、衣冠禽兽,商之巡简直淋漓尽致地在苏听然面前展现了这两个词语的精髓。 不出意外的,今天商老爷子的寿辰,商之巡和苏听然迟到了。 还迟到的不止一丁半点。 一串数字为1的车牌号停在商家的祖宅面前,商之巡伸手搀扶苏听然下车。 徽派建筑的商家祖宅,外面一圈高高的围墙,只一些竹叶从围墙上露出来,看着神秘叵测。 门口恰巧碰见长辈,商之巡礼貌地打招呼:“二爷。” 苏听然不认得眼前的人,呆呆地跟着商之巡一起喊了对方一声:“二爷。” 可被唤作二爷的人可没有一点“爷”样:“我这辈分不得了啊,还让我们家阿巡叫上二爷了。” 对方一身休闲装束,身高与商之巡齐肩,年岁似乎也不比商之巡长多少。这位二爷长得十分精致,脸上带着慵懒不羁的笑容,一看就是一副豪门少爷的样儿。 等那位爷走远了,商之巡跟苏听然介绍:“这位是我们远方亲戚,和爷爷同辈,名叫商之尧。” 苏听然哦了一声:“你们家里人基因好好啊,一个个都长得那么好看。” 商之巡看一眼苏听然平坦的小腹:“你这是在提示我什么?” “什么都没有!” 滨市的习俗,寿辰一般都是在中午进行。 老爷子不铺张浪费,就在家里宴请宾客。可别看是在家里,这外表看似不起眼的祖宅里面确是别有洞天。 苏听然跟野孩子似的,来这里简直像是逛园林,想拿相机记录下来。 商之巡见她兴致高,也就放她去玩儿,提醒她不要走远,以免迷路。 商家祖宅的位置是块风水宝地,是独特的古典园林建筑风格。经过几代人的居住,外部是粉墙黛瓦,内部则是现代化智能家居。 商家现今一直都是老爷子在住,配备保姆佣人,家里从上到下都是顶级配备。别看别院里一块不起眼的假山,可能都是价值连城。 苏听然走到假山旁边,发现这假山上也别有洞天。远处看宏伟,近处看上面细致地分布着苔藓,以及一些小摆件。 精致,简直太精致了!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