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想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搅。 苏听然垂死挣扎:“不行,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坦诚一件事。” 商之巡自然清楚苏听然这个时候要说什么,她无非是想告诉他自己是苏听然。这件事早在两个人结婚的当天他便一清二楚,只有她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不知晓。 所以现在他不想听,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。 不容闪躲的吻落下来,将苏听然的唇堵得严严实实。 她在间隙挣扎着说:“我叫你来酒店,不是做这件事的。” “你想做什么事?” “商之巡。” “你说到酒店让我亲的。” “我哪儿有?” “别动。” 苏听然一开始还呜咽着挣扎两下,到最后渐渐上了瘾,反倒是忘我地伸手圈住商之巡的脖颈。 彼此情绪展开,似燎原的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 商之巡从未有过任何经验,完全凭借着本能去开拓疆土。每当占领一寸领地,他便血液沸腾想要摇旗呐喊。 苏听然哪里经过这些,她整个人乱得不行,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,躲在商之巡的怀里抬不起头来。 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浑浊的头脑,她喊停,商之巡便尊重地停下,不再攻略。 商之巡吻了吻苏听然的额,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,粗粝的指尖似乎还带着软绵。 气息凌乱,他还是绅士地将她的衣角整理抚平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。 亲昵地蹭着她,控诉着:“你让我等了很久。” 苏听然整个人还尚未从刚才那场浪潮中平息,微微低喘着看着商之巡。 上下都跟刚刚被点过火似的,敏感得不可思议。 他的话总是很有歧义且叫人猜不透的。 这个等很久是这些天等得久了?是今晚等得久了?还是都有? 好在商之巡也并不执着苏听然的回答,他又对她说:“疼。” 她问:“哪儿疼?” 商之巡不回答了,只是染上了欲的眼眸望着她。 这双眼也仿佛刚刚被浸润过,单单只是这样看着她,似乎要将她这个人从头到尾扒得一干二净。 苏听然终于知道,能够侵犯一个人的,不止是双手,还有那双眼。只不过商之巡生得实在好看,这样深邃的眼神黏贴在一个人的身上,仿佛是最深情的代名词。 苏听然还记得晚上他的额头撞上车门,于是抬头仔细查看,发现还真的有点肿。 靠近,伸手用指腹轻轻触碰,收获他低低倒抽一口气。 商之巡无辜的双眸望着苏听然,看起来多少无害。 苏听然立马不敢动弹,“很疼吗?” “疼。” 然而商之巡说的疼并不是这个。 他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把玩着。 小姑娘洁净白皙的手似乎不应该被玷污,可她的手那么软若无骨,很适合紧紧包裹。 “要不要擦点药?跌打损伤之类的?” 他只是问她:“好疼,怎么办?” 苏听然呆呆地反问:“怎么办?” 商之巡的回答是再次吻住她的唇,拉住她的手不容拒绝。 这一次的吻比任何时候都要久,房间里的温度在不断的摩挲中开始升温。 商之巡轻咬着苏听然的唇,低低叹息。 回过神时,苏听然被商之巡抱着去了浴室。他低着头,微微躬着身,认认真真地帮她清洗双手。 打了洗手液,一根一根地揉搓,让泡沫覆盖在手掌心,耐心十足。 白色泡沫将一切白色痕迹冲刷。 即便如此,苏听然依旧感觉自己的掌心一片火辣。 呆呆愣愣的样子,真像是被欺负惨了,惹得商之巡心里一阵柔软。 他垂首亲吻她的脸,带着弥足的笑意:“在想什么?” “没什么。”苏听然的脸很红,她现在根本无法直视商之巡。 “没什么是什么?嗯?” “商之巡,你变态!” “如果形态上发生改变就会被称为变态的话,我承认我是。” “你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