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拿了东西,出来后和族兄直接上马,告别父母直接奔着京城而去。 …… 京城外的大道上,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,无端的添了一丝金色,杜钰竹坐在马车里,一边悠闲的喝了口果酒,一边欣赏这短暂的夕阳美景。 前世的杜钰竹,对外扮演了十多年的纨绔,每天不是去玩乐,就是在去玩乐的路上。 其实脑子里无时无刻不装着其他的事,多少次路上的风光,都被自己忽略了。 品完一杯,再抬头,就见余晖中有两人骑着马向这边奔驰而来。 这里已经接近城门,再近前,那两人也放慢了骑马的速度,杜钰竹一开始以为是两个青年男子,直到两人缓缓靠近,他才发现前面那位穿乌青色衣服的少年,原来是一位少女。 也不是杜钰竹男女不分,实在是刚才离的远,沈安筠今天穿的又是男装,远处看着就是妥妥的一位少年郎。 不过她今日出门太急,并未特意掩盖女性特征,离的近了,不管是瓷白的肌肤,还是秀美的五官,只要眼睛不瞎,都能看出来她的真实性别。 沈安筠放慢了马速,排在了一辆马车后面,马车一天的路程,两人快马半天就到了。 族兄担心她身体吃不消,沈安筠笑了笑:“只是半天,还能撑得住,今天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去,能尽早的知道更多的消息,方便安排明日行程。” 杜钰竹透过纱窗看后面的女孩,不可否认她绝对是个美人,可人家自远处打马而来,身体应该并不娇弱,近到跟前更能发现她眼神坚定,笑着和身边的男子说话时,透出来一种果敢和坚韧,竟让人觉得比她的美貌还要吸引人。 杜钰竹知道一直盯着人家女孩瞧实在太过失礼,于是低下头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。 沈安筠总感觉有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,突然想到今天出门急,样貌上没有做掩饰,赶紧向四周观察。 京城外的大路上,周围并无建筑,道路两旁没什么人,前面排队入城的队伍,也没有人往后看,唯有自己前面的马车里坐着个人。 沈安筠透过纱窗往里看,见是一位身穿藕色偏白绸衣,年龄不到弱冠的男子,正坐在马车里垂首斟酒,白净的皮肤,墨色的头发,哪怕是微低着头,也能看出五官很是出彩。 沈安筠也算经常出门,这样好样貌的男子见的却也不多。 她觉得刚才那道强烈的视线也应该不是他,毕竟相貌好的人,家里的人长得都不会差,在外见到样貌出众的人,实不必逮着人家猛瞧。 看了一圈也没发现特殊的人,沈安筠怀疑自己可能是有些多疑了,毕竟母亲年少时的教训还在,不小心不行啊! 她这样想真不是自恋,实在是父母长相都出众,她又像是挑着父母的优势长的一样,小时候当男孩子养,摔打着长大还不显,这两年哪怕是穿男装也掩盖不住相貌上的出众。 每次出门都不得不把眉毛画粗,皮肤擦黑,毕竟没有一定的实力,顶着这样的样貌出门,实在太过危险。 沈安筠进了城门,先找了个客栈,把自己收拾了一番,这才带着族兄,出门去找沈安锐。 沈安锐是沈胜川的次子,因着要把杀猪的营生传给长子,沈胜川就多方托人,把次子送到了京城四季酒楼里学艺。 沈安锐打小就机灵,又有天赋,颇得师父喜欢,他从十二岁出来做学徒,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年功夫,现在已经做到了二把刀。 沈安筠到的时候,沈安锐刚从外面打探完消息回来。 见了面,沈安筠也没说啥客气话,直接问:“二哥,人现在关到哪了,允许探望么?” 因着两家关系走的近,沈安筠都是直接喊他二哥,两人又只差两岁,小时候沈安筠都是二哥领着玩,所以两人之间根本用不着客气。 二哥就道:“黄大人是不能见的,女眷那边倒是听说可以往里送东西,想见面应该不难。” 沈安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