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,会把阿米娜给害死,让阿依娜一出生就没了母亲。” 李业听了安慰道:“如果换做是我,我可能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,倘或有一天我失忆了,过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,我也宁愿选择离开。” “小婵姑娘,你没有错,错的是这个世道,人生来就是不公平的。” 李业这话看着像是在说别人,实际上他把自己也说进去了,他也是满腔抱负,奈何生在这样的家庭,生活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。 以后的日子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,但眼下他依然觉得快要生不如死了。 现在支撑他活下去的就只剩下了责任。 房景毓听出了李业话里的无奈,他用眼神安慰了一下对方,碍于张小惠也在,他倒是没有开口说太多。 很快车子就到了县城,几人在码头分别,李业看房景毓的目光里全都是依依不舍,最后也只是无奈的转身。 铺子已经装修完毕,张大柱订了许多酒坛,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,酒坛的质量不太好,但好在对方答应给重新做,算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。 虽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,但这酒还需要时间来发酵,所以一时半刻还开不得张,就只能等。 每日里大家聚在一起研究如何酿酒,花小婵甚至根据医书上所说,直接酿出了药酒来。 酒刚一酿好,她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品尝了一下,感觉还不错,就是不太适合小孩子喝,呛的她眼泪直流,惹来几人哈哈大笑。 酒铺的事情已经搞定,只等着酒酿好之后准备开张,至于酿酒需要的果子,张大柱常年在码头干活,多少也认识几个商人,其中有几个正是贩卖鲜果的,张大柱直接跟人订了货。 钱花的跟流水似的,比预期得多花了很多银子,而开店铺显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,等到开始行动起来才晓得事情的繁琐。 有点出乎人的预料。 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半空中,在没有见到有钱进账之前,他们的心都是忐忑的。 这些事情花小婵插不上手,也不用她管,跟着房景毓又回到了乡下,房景毓读书,她则继续研究医术。 没事儿的时候就哄哄孩子,给家里人和村民看看病什么的,日子倒也过的轻松快活。 有好几次花小婵不小心撞见房大娘跟韩老爷子两个人在一起聊天,可等她一出现,两个人就停了下来,花小婵注意到两人的脸色或多或少每次都有些尴尬。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。 这天夜里,房景毓趁着大家熟睡,他则拿了一把铁锹出了门,右手里提着一盏灯笼,身子挤进一片黑暗中,很快就消失在了通往坟地的路上。 一阵风吹来,灯笼的光闪了两下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。 来到房家的祖坟,房景毓找到那两个无主之坟,他把手里的灯笼放在一边,拿起铁锹开始动起手来。 那两座坟丘之下,很可能埋藏着他想要知道的秘密。 大概半个时辰过后,里面的棺材终于露了出来,房景毓用手拂去上面的尘土,一具变得暗黑酥脆的棺材盖出现在眼前,用铁锹起开棺材钉,双手用力一推,棺材盖就被推到了一边,露出了棺材里面的场景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