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花小婵端茶出来,书房里只剩下房景毓一个人了。 至于韩珩,已经被丫鬟扶着下去休息了。 “相公,我刚才去沏茶的时候,让人煮了小米粥,你一定饿了吧,走,咱回房吃饭。”花小婵起身要走,被房景毓给拉住了。 【我不饿,你留下来陪陪我吧!】 花小婵说道“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,怎么会不饿,还有你刚动完刀子,流了那么多的血……嗯……” 花小婵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房景毓给伸手捞在了怀里,手低着她的后脑勺,让她的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口。 房景毓揽着花小婵,花小婵乖乖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。 房景毓心下微微一叹,“小蝉,你嘴上不说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明明很关心我,却怎么忍心不要我。” 花小婵不知道这一刻房景毓在想什么,她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声,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,只觉得无比的平静,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。 就在她刚睡着不就,一滴温热的泪水低落在她的睫毛上,睫毛颤了颤,到底是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,被泪珠给压弯了腰。 那滴泪最终落在了花小婵的手背上,而弯弯的睫毛似乎扔在向下张望,轻轻颤栗,似乎在挽留什么。 第二天花小蝉一大早就醒来了,路过房景毓房间的时候准备敲门,最后还是把手给放下了,她想让房景毓多睡一会儿。 天方刚现鱼肚白,时间还早呢! 她来到院子里准备先打一套五禽戏,没想到老远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低沉雄浑的喝气声。 气势磅礴,整个园子都能听见。 花小婵以为是韩珩,没想到走近一看,房景毓也在,额头上有着微微的汗珠,面色发紧,脸色苍白,显然,他在咬牙坚持。 花小婵忙小跑着过去,拉着韩珩的衣袖撒娇:“阿爷,公子他还病着,你怎么能让他陪您练拳呢?” 花小婵看着房景毓有些心疼。 韩珩目视前方,沉声道:“我可没求着他来,是他自己非要跟来的。” 说着手下动作不减。 花小婵似是有些不信,她看向房景毓,想要证实韩珩说的是不是事实。 以前她也想过拉着房景毓跟她一起打五禽戏好强身健体。 一来她觉得房景毓的武功都那么高了,练不练也没关系。 二来她担心房景毓的身体吃不消。 说来说去就是不舍得房景毓受累。 “那好,公子,咱不练了,我扶你回房休息。” 花小婵说着走到房景毓身边去拉他,后者却纹丝不动。 【小蝉,我没事!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】 房景毓微微颔首,跟上韩珩的动作。 花小婵见房景毓执拗,就说道:“你不听话,我就不管你了。” 说着请哼一声,直接别过头去。 如果是平时不管也就不管了,可眼下房景毓脖子上的伤口还未愈合,五禽戏说白了就是模仿动物的动作,或扑,或跳,或转,一个不注意伤口就可能绷开。 这么大的事儿,可不是开玩笑的。 房景毓见花小婵生气,忙停了下来,呼出一口气,收势站立。 【好了,我不做就是了。】 花小婵一听这话,单挑了一边的眉毛,“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