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的话,就拿着,再客气,我可要生气了。】房景毓一本正经的比划着。 李业知道房景毓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,他帮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只是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偿还的好。 眼下他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帮到他。 “房兄每次都能够锦上添花,雪中送炭,子业无以为报,一杯水酒谢过。”李业执起酒杯一饮而尽,如此说,这银票算是收下了。 房景毓见李业肯收,眉心微微一展: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我认为将来子业兄你一定能够飞黄腾达。】 李业笑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房兄你也会拍马屁!” 哈哈哈~ 当天晚上,周易又拉着房景毓非要去院子里喝酒,花小蝉倒是累了一天了,在那玉树底下待了一会儿就回屋睡觉去了。 “小生此生能够遇到房兄你,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,我再敬房兄一杯。”周易白天还在说头疼,这会儿子又忘了,兴致又变得十分高昂起来。 房景毓却执着酒盏,看着周易所有所思,半晌用手指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道: 【周兄可知那雀枝楼的老板为何人?】 周易有些微醺,仔细辨认过之后,说道:“雀枝楼的老板跟我爹是多年的至交好友,我也就小时候见到过他几次,在我的印象中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。” “我只知道他姓柳,人们都叫他柳爷,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,平时我也不太关心这个,房兄怎么忽然想起问起他来??”周易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睛说道。 房景毓听完若有所思,很快就写道:【那你可听你爹提过他?】 周易看了,笑道:“他跟我爹是至交好友,我爹提他岂不是很正常,房兄你问这话好奇怪,这不像是你会问的问题?” 在周易看来房景毓是那种大智若愚,深藏不露的人,绝不会问这种非常弱智的问题。 房景毓本来想在周易口中多了解一点有关这个“柳爷”的事情,可能他问的不是很清楚,周易也没有理解他的意思。 不过眼下周易已经喝醉,怕是也问不出什么,房景毓只好作罢。 等周易自己把自己给灌醉,房景毓便叫来府中的小厮把人给送回房间,自己也回了房。 周家安排了两个客房给他和花小蝉,平日里房景毓都是揽着花小蝉入睡,这一次自己一个人单独睡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一直到半夜也没有睡着。 与其翻来覆去睡不着,房景毓便想着去找花小蝉,为了不让人发现,房景毓只好等没有人的时候再去开门,他刚走到院子里,忽然发现对面的屋顶上有动静。 抬头看去,月光底下,一个黑衣人正在屋顶上跳跃,身法灵活,几个闪现便消失在周府中。 此人出现之后良久,周家的护院都没有发现,房景毓见此情景先是皱了下眉,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,也没有立即有所行动,万一此人是周府中的人,他这样一喊,岂不是让周家下不了台。 房景毓左右看了看,发现周围无人,一个纵身跃上了房顶,顺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飞去,片刻后来到周府的另外一个院落中,几个腾挪之后,将身子落在一间房顶上。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这间屋子乃是周德光的书房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