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出门,大嫂去街上买了很多零嘴给我,怕不是也是你交代的吧?” 房景毓没想到几个月前的事情,花小蝉今日忽然提起,一边给人把脉一边笑了笑, 【原来你知道,我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!】 花小蝉皱了皱琼鼻,笑道:“那是我聪明,公子好些没有说的事,我都知道。” 花小蝉笑的神秘,她是指自己在房景毓的个人信息中看到的。 可房景毓不知,以为她在说笑,心里也不甚在意。 房景毓给病人把完了脉,然后提笔写方子,花小蝉无意中扫了一眼,就奇怪的说道: “公子,你这落笔怎么像是没有吃饭的样子,软绵绵的,可不像你。” 房景毓手一顿,比划道:【许是今日天冷,手冻的有些僵了。】 花小蝉一听房景毓这么说,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,还以为房景毓的病复发了。 也顾不得再吃东西,伸手一捞将房景毓的手抓了过来,抬手便搭上了他的脉搏,过了一会儿皱起眉来。 “公子,你这气血为何亏损的这么严重……” 花小蝉皱着眉头,似乎在思索是怎么一回事儿,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,是早上在马车上她给房景毓绑发带的事情。 一向做事十分严谨的房景毓,居然会将发带绑松了也不知道。 想到这里花小蝉猛然瞪大了眼睛,“公子,你受伤了??” 她语调拔高,引来医馆不少人侧目。 花小蝉却没心思注意到这些,抬手就去扒房景毓的衣服,“快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?”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小姑娘不知羞耻的扒男子的衣服,这让一众观众目瞪口呆,屏风后面,人影浮动,一群人像是在看皮影戏一般。 房景毓有口不难言,给花小蝉使眼色,花小蝉也不管不顾,只管去扒他的衣服。 她的一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灵动,房景毓无奈,阻止不及,还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,让他皱了皱眉。 发觉周围气氛不对,最后只得捏住花小蝉的手腕,将其带到了后院房间。 【小蝉,我没事,可能是旧疾发作!】房景毓进屋之后急忙给花小蝉解释。 花小蝉蹙着眉仰起头凝视着房景毓的眼睛, “我不信,就算是旧疾发作,短短几天也不可能亏损的那么严重,要么就是你受了内伤,要么就是受了外伤,你不让我看,就说明你心里有鬼?” 她语气坚硬,“相公,今日你若是不让我看,我就生气了,不理你了。” 房景毓叹了一声,松开花小蝉捏着花小的手,挺身而立,双手微微张开,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。 花小蝉见房景毓站住不动,动作自然是放的十分轻柔,不像是先前那般急迫粗鲁。 花小蝉一层层剥去房景毓的衣衫,等剥到最后一层,已隐约可见房景毓右边的锁骨下五寸左右的地方赫然有血迹溢出。 这就是他气血亏损,连绑个发带都绑不紧,就连写字也软绵绵的原因。 花小蝉颤抖着手拂上房景毓的伤口,“相公,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眼眶里溢满了泪水,心疼不已。 “是谁伤了你?”花小蝉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着房景毓。 房景毓却丝毫不以为意,云淡风轻的笑了笑,【没有人伤我,只是我不小心撞在了锋利的木头上,被戳伤了。】 【一点小伤而已,不碍事。】 咳咳!!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