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音刚落就被杨红梅给立马拒绝了,直说不行,不能停。 “姑娘过了十五岁就要嫁人咧,她现在已经五岁了,不小了,该是时候练习了,以她这速度,等学成之后,指不定多大了。” “这嫁衣什么的,都要她自己来绣,别人也帮不上什么忙,小蝉啊,你就别替她说话了,哪个姑娘家不是这么过来的。” “我可是听说人家大家闺秀比还要苦咧,不仅要学刺绣,还要学茶艺,花艺、蹴鞠、礼仪还有掌家、琴棋书画,复杂着呢,她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。” “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 花小蝉听杨红梅这样说,不由吐了吐舌头,杨红梅说的这些她上辈子也经历过。 不过自打娘亲去世之后,在加上她身子不好,家里也就没逼太紧,所以活的也算快活。 几人正在厨房里说话,张瑞兰扭着腰肢走了过来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见了杨红梅就说道: “老三,你看见良哥儿了没有,这天都快黑了也没见他回来,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。” 杨红梅正拿着水漂弯腰舀水往锅里倒,起身的时候抬头往外瞧了一眼,看了一眼天色,确实有些晚,平日里这个时候,也该回来了,不由有些忧心。 不过她见张瑞兰着急,就宽慰道: “许是在外面贪玩忘了时间,说不定过一会儿也就回来了,要不再等等!!” 张瑞兰听了,也不说话,就又退了出去,说是出去门口找找。 花小蝉见了,就撇开房良娣,说是跟着出去一起找,出门的时候,花小蝉想起两人曾经一起去房子后面的山坡上玩耍的场景,心想着人该不会是去了那。 “大嫂,你顺着路往学堂的方向去找,我去后面的山坡找,两个人找,也快一些。” 张瑞兰听了,就点了点头,让花小蝉小心点,找不到就赶紧回来。 花小蝉应了一声,两人就在门口准备分开,刚走了没几步,远远的就听见房玉良再冲他们喊,二人同时停下脚步,往声音那边瞧去。 这一瞧不要紧,两人同时吓了一跳,就见房玉良双手抱着臂膀哆哆嗦嗦的往回走,嘴唇冻的乌青,浑身湿哒哒的,衣服上海往下滴着水。 “我的儿啊,你这咋了是,你莫不是掉进冰窟窿里了?” “你说你哪里贪玩不好,怎么没把你给淹死?” “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兔崽子。” 张瑞兰见到房玉良没事,心里的担忧是放了下来,不过一见到房玉良这个样子就又气不打一处来,当即抬手在房玉良屁股上打了两下。 房玉良被冻坏了,就算巴掌打在屁股上也没半点反应,嘴唇哆哆嗦嗦的说着什么: “娘,我……没贪玩……我是……救……救人来着!!” 张瑞兰狠打了房玉良两下,听了这话就吼道:“救人,大冬天的你救什么人,怎么没把自己给淹死。” “你才多大,就跑去救人,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,你让娘怎么活??” 花小蝉见房玉良冻的不轻,赶紧上前相劝,房大娘等人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,赶紧把张瑞兰给拉开,将房玉良带到了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