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然后回家等消息去了。 两人一进门,就看见,房香兰与房香草坐在院子里,人手一个线筐,里面放着针线,正在缝衣服。 见到他们回来,两人齐齐把头抬起来,房香草放下线筐,起身给两人倒茶。 房香兰也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,问两人事情怎么样了,又问那县令夫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症,怎的见了那么多的大夫都不见好? 花小蝉听问,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捡重要的部分说了,又说了些夫人的病症,说是要是春分见好的话,那就算好了。 “唉,想不到,居然是被人给下毒害的,你说人的心思怎么会这么歹毒,居然想要害人性命。” 房香兰表面上大大咧咧的,但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所以也压根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会想着去害人。 房香草却默默的不发一言,想必经历过王家的事情,她的心思也算是看透了,这个世上有的是吃人的鬼。 花小蝉等房香兰说完,一问张妈,说是出门买菜去了。 花小蝉听了就说道:“大姐儿不用这么铺张浪费,平日里你们吃什么,我们也吃什么,这样就行了。” “不必花那个冤枉银子,总之都是一家人,也没啥可客气的。” 房香兰笑道:“你倒是会替我想,难为你有这个心思,不过这钱该花还是得花,几张嘴的事儿,我还养不起了是咋地!” “既来了我这儿,我这个当大姐的怎么会亏待了你!” “这话就打住,以后再不准提,谁要是再提,我就跟谁急眼。” 花小蝉听了,也只得作罢,因想起来的时候带来的那些东西,就问道:“东西可曾搬了下来,这一忙起来竟给忘了这茬了。” 房香兰与房香草两姐妹对望了一眼,“哟,还真给忘了,那不如现在去搬好了。” “娘也真是,也不知道跟我客气个啥,我这里什么都不缺,她还让你带那么多东西过来,我这脸上都觉得臊得慌。” “等你们这次回去了,就跟娘说说,就说她给我带这么多的东西,我可没东西回去孝敬她,她这些东西可白送了!” 房香兰明显是在开玩笑,花小蝉也就接着她的话头说道:“管你有没有东西回敬,左右是娘的一番心意。” “而且这些东西也不全都是给大姐你的,二姐也有份,娘说了,既然二姐现在住在你这里,这吃的穿的用的,就还算她的。” “就当二姐还是在家的时候。” 房香兰听了,静默了一会儿,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房香草,她知道房大娘的用意,因此也就不再说了。 房香草有些多愁善感,怕话多了,对方心里起疙瘩,就岔开了话题。 “娘这几床棉被弹的好,赶明我也要买些棉花了。” “我决定了,等过了今年,等春上这树叶都长出来了,就我这院子里找个空房养蚕。” “我可是听说,现在外面好多有钱人家都不盖棉被了,流行盖蚕丝被。” “听他们说这蚕丝被是又轻又暖和,比棉花被好了不知道多少呢!” “这棉花被盖上个几年就变得跟硬疙瘩似的,还要重新拆了再弹,来来回回的麻烦。” “要是有了蚕丝被,听说可以用十几年都还跟新的一样。” 房香兰一边往下搬东西,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,花小蝉听在耳朵里,记在心里。 心下寻思,等过了年,她也要养蚕,不会可以跟别人学,别人能做的,她也能做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