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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41节


    外边的欢呼喝彩声此起彼伏,两个前不久才决裂的人却共处一室,相顾无言。

    我尴尬到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好,支吾道:“那什么……祝你生辰吉乐,事出仓促,我也没准备贺礼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客气,师兄这个狗变人的戏法已经够精彩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你会嘲笑我,懒得和你计较,没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真心向师兄道谢的。”荆年拿出琴鱼。“这是回礼。”

    我确实想要条琴鱼,但奈何拉不下面子。“你过生日,我收什么礼……之前的灵石我也会想办法凑齐了还你。”

    他本晴朗的脸色顿时阴郁起来,将鱼强行塞进我手心。“那就当不是送你的吧,留着喂猫吧。”

    这鱼又不是凡物,谁知道野猫吃了会怎样,我倍感无奈。“真不用,2号它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二号,是猫的名字?”他疑惑道,“那一号呢?”

    我瞄了荆年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是我?”他读懂了我的眼神,说出的话却把我再次噎住。“果然在师兄眼里,我和捡来的野猫没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荆年不仅是垃圾一号,还是样品一号,区别大得很,遂脱口而出:“你哪能和2号相提并论呢?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我连它都不如?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唉,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!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知道师兄脑子里在想什么。”荆年冷声道,“既要跟我划清界限,又化形来接近我,师兄,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?”

    “化形只是意外!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它吧。”他低头看着掉落在地的勉铃,它安静地和驱魔铃靠在一起,就像个普通铃铛。“其实我早觉得狗的项圈分外眼熟,所以昨晚,我便试着摘下过上面系着的铃铛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你昨晚就知道了,故意装睡,等今天再拆穿,好看我出糗?”我心中的无名火再次被点燃,羞愤地去捡铃铛,却别荆年抢先夺走。

    “师兄有事隐瞒我,又有何资格怪我不坦诚相告?”他语气恶劣,勉铃被捻在指间微微震动,“这铃铛究竟是何物,为何烫手得很?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知道,我捡的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,你不会说谎,别勉强了。”荆年促狭地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。“是谁给你的?”

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?还给我!”

    “对你很重要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,主要是羞耻。

    荆年未经人事,还认不出这玩意,只急坏了我。

    他见我脸涨得通红,皱眉道:“你不交代清楚,我就不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房门被关上,落锁。

    第50章 腹中绮梦

    我盯着脚尖,闷声道:“这铃铛其实……是一种……玩具。”

    “如何玩?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……我又没玩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玩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我气得头顶快要冒烟,简直想用高温等离子束教训这混账。

    去他妈的电量,关机事小,解气最大。

    荆年完全不闪躲,冰蓝色电弧与恨晚的剑刃迎面相撞,绽开一朵璀璨烟花。

    气流剧烈回转,不仅他指缝间的勉铃,还有整面墙上的驱魔铃,全被卷起飞在空中。

    我立马终止攻击程序,举手抓勉铃的途中,却被网丝绊住小腿,重重摔倒。

    风止,清脆的铃铛落地声不绝于耳,估计有上千个,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勉铃。

    甚至有个别的,还见缝插针,滚进衣服里。

    失策,我懊恼地捶着地板,想爬起来,却突然觉得腿下一阵发烫。

    脑子空白了两秒,接着搜索系统里弹出铺天盖地的关联信息,不外乎都是闪动几下就被和谐掉的限制级画面。

    荆年也听到了动静,试探问道:“师兄,铃铛被你压到了?”

    “闭嘴,别问。”

    我身上还穿着那日去无定崖的装束,层层叠叠,繁复得很。手忙脚乱地翻找,摸出好几个铃铛,都是寺庙里的驱魔铃,热源——勉铃反而被颠到了更靠里的腿根处,和皮肉之间只隔着层亵裤,烫得肌肤上浮出薄汗。

    荆年确实没再问,但却不由分说掀起我的衣摆,手就要探进去,吓得我揪紧布料。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帮你把铃铛拿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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