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似乎没有,手上却更加慢而细致地挑逗着她,浑然不管自己已经十分沉重的呼气声。 他俯在她耳边,故意用低沉又充满欲念的声音说,“哦,突然想起一件急事,我离开一下。” 回应他的是她挺起身子,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。手上也没闲着,直接拽下了他的裤子。 … 他的下体在她腿间摩擦着,反复刺激着那颗珍珠。 已被他摸索清楚每一处敏感点的身体,无法抵抗这般量身打造的刺激,反应立刻密集地爬上来,她大口大口地呼吸。 穴口收缩着,汹涌地流淌分泌。 她挺起身子,又伸展双臂搂上他,把他压在怀里。 他沉沉呼了口气,抵在穴口,浅出入。不时贴到她大腿根,滚烫不已,她难耐地迎上去,双腿像被按了开关般大大分开。 他终于挺身,长驱直入,顶开寸寸媚肉,直达深处,然后开始一挺一收地冲撞。 下身传来密集的快感,她不断扭动着腰。 不由自主地曲起双腿,逐渐攀爬,绕上他的腰。 这样更深,更彻底。 感觉到交合的加深,他也更加沉迷,似掉进一场温柔又紧密的浪潮里,更用力地冲撞,脊背不断起伏。 快意一波又一波地袭来,将她托上浪潮之峰。 她脚趾蜷缩,身上是淋漓的汗液,体下是啧啧的水声。 终于,两个人同时到达浪潮之巅,体液喷涌,交织在一起。 … 感觉到他挨蹭着想躺下,她让了让。 他便躺下来,搂着她,替她把沾了汗液粘在脸上的头发勾到耳后。 不觉眼角瞥见书桌上的情景,勾了勾她的腰,“书成了?” “嗯,”她点点头,“差不多了。” 她这几年在编写变法实录,将变法以来的一系列事务观察,以详实的笔触写下,供后来者参考。 他笑了笑,“我等着读。” 他平躺下来,述说道,“这几年的富农政策,明显将乡绅的气焰压下来了,跟他们清算的日子快来了。” 她点点头,“嗯,如果乡绅集体也纳粮交税,国库进一步充盈,百姓的日子能更好过。” 乡绅集体,权大活少,盘剥平民。削弱他们滋养农民,是他早早定下的计划。当时两人参考了很多前朝案例,又实地走访,传唤官员。 只是这个集体太过根深蒂固,需要长期的铺垫。 此时此刻,一切成熟,即将收网,不免令人心颤。 * 殿外的小奴愁眉苦脸,他觉得自己把皇上得罪了。 他刚才替一位大人通报,说要求见,只听见里面一声“我有事。” 他如实回禀,结果这个大人非常坚持,一定要他再去请皇上。 他犹豫着回到殿前,又斗胆通报了一次: “皇上,大人一定要见您。” 这次皇上没说话。 回应他的只有门框猛地一晃,“砰——”,什么东西坠地碎裂了。 皇上朝他扔杯子了! 他哆哆嗦嗦地赶紧回禀大人,皇上真的不方便。 他就说这趟不该帮他吧。 虽然说养神殿以往是帝王独住的地方,可是皇上向来是与皇后同住,这里实际上是个夫妻之房。 皇后自己的寝宫反而常年空着。最后她不忍荒废用地,将它改造用于书房了。 啧啧啧,合该是自己昏头,怎么能傻乎乎往这撞呢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