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。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沉清荷的腰下:“我带了。” “待会儿会冷吗?”沉清荷又问。 “你怕了?” 沉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,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。 “怕你不行。”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?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,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,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。 她倒在了地上,迭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,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双手。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,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,腰上没有一丝赘肉。 肤如凝脂,他又想起了这个词。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,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,她那张绵软的嘴唇沾满了水渍,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。 “……你没脱裤子。” “呲啦——”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。 周竞身下勃起的肉根被底裤包裹着,胯间鼓囊囊的,像极了山包。 “现在脱了。” 那条底裤也被脱下,两人赤身裸体,四目相对。 沉清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,眼眶又湿又红,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周竞。 她的花穴和她的眼睛一样湿润,吐着淫珠的龟头正在她的肚脐处画着圈。 那肚脐眼边上全是粘液,沉清荷觉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痒痒的。 “哥哥。”沉清荷主动地抚上了自己的嫩乳,她仿佛受了法术的驱使,手劲也大了些,雪白的乳肉被她摸得四处乱窜,“好疼啊……” “还没进去,怎么会疼?”周竞有些心疼地问,“哪里疼?我看看?” 疼的自然不会是满是淫水的花穴,而是她反复横跳的雪乳。 刚刚还在四处晃荡的嫩乳被周竞一口含住,他又啃又吸,边吃还要边问:“现在还疼吗?” 所以他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人的,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,她又要他做些什么。 沉清荷脑子里忽然想到,这时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现算不算天作之合?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,走神的瞬间就被周竞抓住了,他整齐的牙齿叼住被啃得发硬的乳头,乳晕上还留着晶莹的痕迹。 “应该不疼了,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别的事。” 他说着就要还那对雪乳片刻的自由,沉清荷还没从欲海里得到满足,自是不愿意他就此离开的。 周竞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只软手摁回了一团软肉上,那团肉上还有着他熟悉的味道。 “老公,我疼。” 她说得又慢又娇,听起来像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。 “我再检查检查。” 怎么检查? 她没被吃过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,周竞衔住一块乳肉,舌头不停地调戏着乳头,那粒乳头在舌头间时隐时现,像极了游龙戏珠。 周竞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时候,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,恨不得周竞永远不要离开她的身上。 她喜欢极了这种被占有、被包裹的真实感。 周竞的检查不只是检查乳房,还要检查她的全部。 沉清荷自己都没有发现,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自己的大腿,一只手正在掰着她的两瓣蚌肉,她的肉缝蜷缩蠕动在蚌肉之间,那些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