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将房契和地契送给了我,既然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,这东西怎么会是你的呢?” 宁海全想张口说上面的名字是他的,就连登记处写的也是他的名字,只是他还没开口,话又被沉清荷截走了。 “忘了告诉您了,地契和房契前段时间已经改为我的名字了,姑父要是不信,我可以把契约给你们看,只是姑父可千万要记得还回来啊。” “你这是……这是……”宁海全被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。 “我这是什么?” “妈的,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?!我要报官!我要找警察!” 宁海全口不择言,俨然已经忘了这是在哪里。 沉清荷这时挽起了周竞的胳膊,微微扬起了她的下巴:“你要报警?老公,你帮帮他吧,他要报警诶。” 周竞安慰似的拍了拍沉清荷挽住他的手:“别怕,我刚好认识些警官,姑父如果需要的话,我马上联系他们。” 其实沉清荷刚才阴阳怪气的时候,周竞就已经忍不住了,只不过他这一次是忍不住想笑。 他知道沉清荷嘴巴厉害,但没想到她不说脏话也能将人气到。 “姑父,您还需要报警么?” 沉清荷不信宁海全会去报警。 一个赌徒,有的不过是一时的冲动,狗被逼急了会跳墙,可宁海全显然不是,他既想要钱,又不想丢了自己的脸面,不然散播谣言的时候他就不会乔装打扮一番了。 求财不成,宁海全总是要求些别的东西的。 “钱不给我,那总得告诉我女儿在哪吧?”他又将矛头对准了周沐,“她是我的女儿,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,这不合适吧?” 周竞闻言在心里嗤笑了一声。 有的人在钱财上吸不了血,就想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吸血,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 沉清荷料准了他想要去找周沐,心里早就有了对策。 “我们怎会知道沐表姐在哪?沐表姐只是将东西过给了我们,然后便走了,可能回去找你了吧?” “你放屁!” 他一路南下可没有遇到过周沐! “姑父怎么又气急败坏了?”沉清荷笑着说,“姑父是南下的路上没见到沐表姐吗?那姑父怎么还不紧张一下?万一沐表姐在路上出事了怎么办?若是出事了,以后可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。” 沉清荷故意加重了“养老送终”叁个字,语气里的讥诮之意露得明显,宁海全听着她讥讽的语气气得差点喘不上气。 宁海全明知道沉清荷是在气他的,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,他甚至不敢说沉清荷是在咒周沐死,因为他心里的确有过“如果周沐死了,他就可以变卖家产”的想法。 可以说,这个世界上,他是唯一想要周沐死的人。 前厅里寂静无声,宁海全想扭头就走,可拉不下脸。 开什么玩笑? 他可是上门要钱的,现在想要放弃了是不是太丢人了点? 可当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,她看起来相貌清纯,声音绵软,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他的脊梁骨上,让他恨得牙痒痒。 宁海全一开始以为周竞会给他钱打发他,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沉清荷,现在他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 最终还是沉清荷打破了僵局。 “我看姑父脸色如此为难,大概是路费用完了,我这有些散钱,可以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