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会儿表姐怎的来了? 沉清荷听过卢赐的名字,但是这表小姐她是没听说过的。 可念及这是周竞的亲戚,她想着也该见一见。 沉清荷:“你现在要去么?” 周竞:“去吧,只有卢赐和表姐?” 管家道:“是的,只有卢少尉和表小姐两人。” 没有他姑父就成。 周竞起身换好衣服,看见沉清荷也换好了衣裳。 “你在屋里歇着便是,卢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,别他说些什么让你生气了。” “能让我生气的只有他说你在外面不检点,再说表姐来了,我总是要去见一见的,不然对你影响不好。” “我可不会不检点,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。” 周竞环着沉清荷的细腰,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,另一只手也不得空,又在沉清荷的胸上揉捏了两下。 “刚睡醒,你注意点儿。”沉清荷拍走他的手,语气娇柔,倒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。 他揽着沉清荷出了门,最后在她耳边咬耳朵:“回来再说。” 周竞的表姐随了母姓,名叫周沐,这会儿正和卢赐两人坐在前厅品茶。 “表姐,我和你说,周竞眼光越来越不行了,你看看这茶,哪有他去年买的好喝?他肯定就是没把你放眼里所以才让管家用这茶的。”卢赐一边对着茶指指点点,一边给周沐倒新茶。 周沐撇去茶末,呷了一口:“他去年的茶我又没喝过,搁我这挑拨离间呢?” 周沐一直住在北方,说话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娇柔,更多的是字里行间的豪爽与不拘小节。 “……我哪敢啊表姐。”卢赐悻悻道。 他就随口一说,这沐表姐怎么还叫真了呢。 “行了,周竞怎么还没来?他平日处理军务时也这么懒散吗?” 话刚说完,周竞揽着沉清荷慢悠悠地进了前厅。 沉清荷今天换回了旗袍,她平日喜欢穿些高开叉的旗袍,一是为了走路方便,二是为了好看,但今日要见长辈,若是穿高开叉的旗袍便有些不够正式了。 这件旗袍虽然不是沉清荷平日里穿的俏皮娇媚的风格,但旧式旗袍更显稳重端庄,周竞的手搭在她的腰上,尽显她的腰窝深邃。 “你怎么来了?”周竞看这卢赐,冷言冷语地说道。 卢赐理直气壮:“我陪沐表姐来的。” 周竞的眼神又游离在周沐身上,像是在询问是否如此。 “你可别听他胡说,我就在门口刚好遇上他了,还说陪我来的,你撒谎害不害臊啊?”周沐连个台阶都没给卢赐留,直接给他连锅端了。 卢赐:“……” 沉清荷看着周沐说话爽朗,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心眼的模样,心中暗喜对方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。 “沐表姐好,卢少尉好。” 她扶了扶身。 “跟卢赐打招呼做什么,他不需要。”周竞说。 “周竞,你可真不要脸,你老婆和我打招呼都不行?你嫉妒你老婆喊我少尉?” 周竞青筋暴起,心里只想把卢赐赶紧扔出去。 他刚才还说怕卢赐说些话让沉清荷不开心,结果卢赐说话先让他不开心了,这人的嘴什么时候能被缝上? 周沐回了个礼,解释自己的来意:“我这些日子刚好到沪城找人,想着团……想着周竞还在沪城,刚好他结婚了我都没来看一眼,就想着来看看罢。”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盒子塞到沉清荷的手里:“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,你应该也不缺这些玩意儿,随便收着便是。” 沉清荷接过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