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关注点立马跑偏,开始围着卫诚追问怎么考进进修班的事,径直把刚才说风凉话的人撇到一边去了。 那人气了气,不满道:“不就是考进了农大进修班嘛,有什么好炫耀的,谁不知道那个班难毕业啊,现在步子抬这么高,别到时候不能毕业崴了脚。” 卫诚终于看了他一眼,不用亲自回答,自有别人帮忙怼回去。 一个知道点情况的同事当即道:“那我怎么记得你当初想进去,却连考核都没过呢?” 自己没能过,现在倒是逮住一个过了的新同事叽歪,当谁不清楚他的小心思似的。 不就是嫉妒人家卫干事嘛。 那人被怼的没话说,最后羞愤地扔下一句不跟你们一般见识,灰溜溜地逃走。 同事们呸了一声,劝卫诚:“卫干事,那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怂货,咱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 “嗯,多谢你们帮我说话。”卫诚笑了笑,温声道谢。 比起那些叽叽歪歪的人,大家自然比较喜欢他这样谦和有礼又好说话的同事,鼓励他一定要加把劲,力争上游。 “好好上进修班,争取学出个名头来,追赶上人家乐大学生的脚步,顺便也叫某些人瞧瞧,到底是咱卫干事强,还是他们太挫。” “谢谢大家,我一定努力。” 没了煞风景的人,畜牧科的氛围立时变得融洽起来,十分和谐。 与此同时,乐喜回到家里,却见乐顺竟然在家,不禁非常诧异:“爸,你不是在上班吗,怎么回来了?” 不会是因为她考上北大,家里收到喜报,所以他就高兴得上不了班吧? 感觉不会呀,以他对工作的认真重视程度,别说只是这一件喜事,就是天塌下来,班该上还是得上的。 结果他现在却逃班回家来了,还像是专门等她回来一样,准备干嘛呢。 乐顺还穿着工服,搓着手道:“这不是你考上大学了吗,爸带你去见见你妈。” “我妈她不是……”乐喜下意识想到的是正在厂里上班的汪红英。 但看见乐顺眼里的哀思后,她突然反应过来,意识到他们指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。 “我母亲吗?”她换了个称呼试探道。 乐顺沉重地点了点头,想起亡妻,心情显然不太好。 他叹口气道:“她当年撒手抛下咱们爷俩走的时候,你还是个只会哭的小娃娃,转眼都长这么大了,现在还考上名牌大学光宗耀祖,咱们怎么也得去看看她,跟她说说这个好消息。” 乐喜没有意见,代原主探望一下生母是应该的。 “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?” 比如祭品、香烛啥的,顺带也要扫扫墓的吧。 乐顺摇摇头,拿出一个篮子,里面香烛元宝果品糕点什么的都有。 他都准备好了,就等她回来一块去了。 乐喜回屋换了身素淡的衣服,当即和他出门向墓园而去。 路上,她小心问汪红英知不知道这件事。 乐顺回道:“我俩有默契,这事儿不用特意跟她说,她也明白的。” 而之所以没让她跟着,是对她也是对另一个永眠地下的女人的尊重。 乐喜管不上这些,全凭乐顺安排。 如果不是他提起来,她还没想到这件事。 墓园在郊区的山上,距离市区有点远,两人先是坐电车,等坐到电车的终点,他们又改换小三轮,摇摇晃晃地直至来到一座葱葱郁郁的矮山下。 乐顺对这里熟门熟路,领着乐喜找到墓园大门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