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……他是她的道君,这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嘛。 - 不可思议的是,苏娆发现自己睡了一觉,灵力反而比平时兢兢业业修炼一整晚增长得更快。 甚至翻了好几番! 她醒来发现这一点,半晌都没回过神。 难道说,这修炼太勤快了也不好? 反而是睡觉更有助于修为大涨呢。 不过,苏娆也知道,这睡觉肯定也分不一样的睡觉法。 自个儿睡觉是一回事,梦到和漂亮道君一块修炼是另一回事儿。 光是做个梦就有这样的效果,苏娆忍不住开始期待,等他好了,能真正和她一起按着功法修炼了,那一晚上能涨多少灵力啊! 更值得高兴的是,这“水池子”里新涌出来的灵力与之前她吐纳炼化出来的驳杂灵力还不一样。 如今的更纯粹,更磅礴,若是到时候凝练出金丹,也会是一颗更璀璨更漂亮没有丝毫杂质的金丹,绝对可以压制同等级的其他金丹! 只是过了一个晚上,只是做了一场梦,苏娆忽然就又对未来充满了期待! 当然,也有值得愁的事情。 一夜过去,棚子里又有不少人死了。 活着的人,大多也都病得更重。 苏娆那几枚驱疫气的丹药,根本不够分的。 秦霁身上破碎的骨头还没长好,之前被官兵们抬来已是强行,这会儿更没法挪动地方。 苏娆只好让他继续待在这里,幸好也不用担心会因为瘟疫而死,还有郭大娘可以帮衬着照顾他一下。 她则每天出去晃悠,看似是替魔界在办事寻人,其实是在偷偷追溯那些疫气的来源。 经过几日的追踪,虽然背后操纵的人很狡猾,但苏娆仍然有了些线索。 第一,对方故意布局,手段狠绝。 第二,对方的目的疯狂,并不想做什么交换,只是为了毁灭整个长安城! 苏娆没想到自己为了这枚九转金丹做做样子,每天累得像狗。 要像模像样地把整个长安城都搜罗一圈,经常是天还没亮就出去,到了天擦黑才回来。 就这样浑水摸鱼过了几天,黑袍还没发现不对劲儿,倒是郭大娘先看不下去了。 她看了一眼虚弱苍白的秦霁,叹气把苏娆拉到了另一边说话。 “小娆啊,大娘是过来人,和你说说交心的话。你怎么总是扔下你的夫君一个人在这儿呢?你每天在忙什么?” 苏娆只好糊弄一番,却惹得郭大娘更加频频摇头。 “小娆啊,你们这样不行,会不长久的。” “小秦那孩子我看着虽然不大爱说话,但是个心实的,长得又那么俊,适合过日子的。” “你得多陪陪他。你没见你不在的时候,他盼着你回来的那眼神啊,那叫一个可怜。” 郭大娘眼神不好,她一边语重心长地说着苏娆,一边说起了自己可以当经验教训的伤心事。 “你知道我成天抱着的包袱里是什么吗?他们都说我揣了一个宝贝。” “……这盒子里装着的,是我女儿的骨灰。” 原来,郭大娘曾捡了一个女婴,又当爹又当妈地拉扯大,付出了所有心血。 “后来她长大,也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,就像你这样,来求娶的人呐,都快把我家门槛都踏破了。” “可她有自己的主意,有一天忽然捡回来一个男人,长得也俊,就是不知道遭了什么难,饿得呀,一口气吃了十个馒头!” 郭大娘性子不挑,看这男人虽是孤儿,但和女儿样貌般配,也老实正直,便同意了他俩的婚事。 不成想好景不长,某一日郭大娘从集镇上回家,就只见女儿坐在水井旁哭。 再一问,那男人竟然走了,说是再也不会回来。 第二天,郭大娘的女儿伤心过度,投井身亡了。 郭大娘抹着眼泪,抱着女儿的骨灰盒道:“她以前说最想来看看长安城的繁华,我便带着她来了,可没想到……” 苏娆听了这故事,低声道:“大娘您别伤心,都怪那负心汉!他会有报应的!” 大娘有些难过,却还记得自己提起这伤心事的目的。 “小娆啊,你家小秦不一样,我第一眼瞧他就知道他干不出那等负心事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