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手编的。” 沉霓看向他光秃秃的刀柄,幡然醒悟,卖傻道:“是啊,我娘心灵手巧,我小时候穿的衣物大多出自她之手。” 沉照渡下颌崩得更紧,才刚褪去的耳廓红云又憋得聚在一起,扭头就走:“我走了。” 他步子跨得极大,宽阔的背影眨眼就远去。 “沉照渡!”沉霓笑着大喊,“下次找我要东西,麻烦坦率点!” 笑声琅琅,莽撞的背影在酣春正浓处乍然停住,许久才开口:“我今晚会夜归,你别先睡了。” 说完,也不管沉霓答不答应,再次迈开大步向宫门走起,连衣袍也走得猎猎作响。 * 明天便是正式的春蒐,沉照渡重任在身,自然会忙到夜半时分。 怕沉婳又过来找麻烦,沉霓早早熄了前殿一半烛火,提着两盏灯回到床边按着小时候的记忆编穗结。 编了拆,拆了编,沉霓做得眼睛发涩,正要起身活络活络时,有人通传沉照渡回来了。 沉霓已经起身,打算出去相迎,不想传话的人隔着屏风道:“侯爷吩咐,夫人在此等候就行,不得踏出前殿半步,也不得发出任何声响。” 又在闹什么脾气? 屏风是丝制的,沉霓坐在里面也能朦胧地看出个轮廓。 她盘腿坐回床上,殿门打开的时候,夜风呼啸,还没来得及避开,很快又被隔绝门外。 “我以为都督在漠北待惯了,不会畏惧这点山风。” 手上的结穗啪嗒掉在踏板上,正欲开口的沉照渡停顿了一瞬,随即沉声道:“能承受不代表一定要承受,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。” “况且,”他望向屏风里,“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吹过漠北能杀人的风。” 沉正荣环视正殿一周,两侧都有身形单薄的侍女站着,严肃板正的脸松动下来:“都督为人通透,一句菩萨面罗刹心当真是折煞。” 这也不是沉正荣唐突,朝野上下都是这样编排他这位当过僧人却杀戮无数的将军,沉霓的想法自然不可能发生。 谁会喜欢一个随意屠戮的恶人? 屏风后又传出噼里啪啦的倒塌声,这次沉正荣终于察觉,蹙眉问:“都督这儿还有人在?” 沉照渡看着摇晃的帷幔,嘴角的笑意似刀冷厉。 “我看看。” 他起身走进屏风,拔步床下几个线团还咕噜噜地滚着,有一个还胆大地滚到他脚边。 床上的沉霓抱着膝盖将自己缩在一角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用嘴唇做口型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沉照渡弯腰拾起线团,一步步走向床边,越过半个身子把沉霓抓到跟前:“不听话?” 沉霓拼命摇头,还双手合十以表忠心。 她哪敢让沉正荣知道自己在此,这不得把老父亲气晕过去? 然而沉照渡根本不吃这套,手插进她夹紧的大腿缝,慢慢往下移,看着她把下唇咬得发白,脸颊绯红,兴致盎然。 “都督,需要我帮忙吗?” 殿后是私密空间,沉正荣不敢擅闯,又怕沉照渡遇到劲敌。 那厢话音刚落,沉照渡的指尖已抵达穴口,蠢蠢欲动,轻轻捻着沉霓敏感的花核。 “唔……” 低吟溢出嘴唇,沉霓连忙捂住嘴巴,一手拉低沉照渡的脖子吻了上去。 柔软的唇贴上来时,沉照渡一怔,正要慢慢品尝猎物的馥郁,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到他胯下,修长纤细的五指一拢,七寸顿时被拿捏。 野兽苏醒,沉照渡立刻握住作恶的手,面前的沉霓眼波潋滟,脸上在哀求,手指却还摩挲着他勃起的青筋。 “没人。”他呼吸渐重,收回湿润的指尖起身,将水蹭在沉霓脸颊,“有只猫儿跳进我床上了。” —— 沉霓:要主动时,我也可以很主动的! 超级粗长的一章! 昨天有两个姐妹答对啦~是同类相食出现的朊病毒,单狂犬病的话沉照渡这种人不可能说自己脏啦~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