荤话,凌厉眉眼全是对她的气恼,挥巴掌狠狠揍了她的翘臀,最后气喘吁吁倒在她身上,长手长脚摊开压得她喘不过气,两个人叠在一起疲倦睡着。 临走前的几天,那天中午陈异突然回来,看看她起床没,还给她带了点吃的,看她恹恹捏着筷子吃东西,桌面推过来一张银行卡,修长手指在卡面哒哒敲了两下,说密码是她的生日,让苗靖把银行卡收好,带到学校去。 他咬着烟头∶“有一点钱,不太多,你拿去交学费。” “多少钱?”苗靖问他。 “一万多点。”他想了想,“大学四年。卡里钱不够的话你自己赚吧,现在大学生兼职也多,大城市工作机会也不少,你寒暑假赚个几个月,下一年的学费生活费就出来了。 他让她寒暑假留在学校打工。 “你是不是怕我回来?”苗靖目光直勾勾盯着他,“怕我打搅你的生活?” “我好不容易轻松自在,你再回来管着我烦着我,天天呛我气我,谁乐意过这样的日子。”他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,“再说了,要是那时候我泡了别的妞,带到家里来,你又在旁边盯着,那多疹人。” 苗靖脸色冰冷∶“你放心,我不会回来。” 她面无表情推开椅子,转身回房间,陈异喊住她,让她把卡拿着。 “我不要。” “怎么不要,没钱你怎么上学,怎么过日子,怎么交朋友?”陈异蹙起剑眉,“拿着吧,咱俩这就扯平了,都睡到了一张床上…。…。说到底,谁也不欠谁的。 扯平了,能谈钱的时候就别谈感情,她付出了自己,他也给予了回应,谁也不欠谁的,各自走的干净利落,谁也别回头。 他追上去,把卡塞进她手里,她捏着薄薄的卡片,咬牙说谢谢,谢谢他最后的照顾。 陈异笑眯眯摸摸她柔软的头发,又晃荡着出了门。 他连着两天没有回家,苗靖给他打电话,聊了几句,说自己有事在忙,让她乖乖在家呆着,别随便乱跑,电话被他不耐烦摁掉,凌晨三四点他再回来,衣服上沾着血迹,整个人也是亢奋的,眼底全是猩红,像发情一样,洗完澡就开始死命折腾她,从浴室折腾到沙发,再到房间床上,苗靖又累又痛,他把她的细腿架在肩头,趴下去舔她的红肿,舌头像水波一样,惹得她又哭又叫,捶他的肩膀和胸膛。 她年纪还小,禁不住他这样的强悍,可是相处时间太短,他要拼命尽兴,霸道又温柔哄她,叫她乖妹妹,乖宝贝,认识十年都没见他有这么柔情的时刻,全都倾洒在了床上。 走的那天,他特意留在家里,她的房间已经收拾得很清爽,东西所剩不多,最后留给他清理,两人出门,他开车送她去火车站,陪着她进站候车,神色轻松,还接了几个电话,似乎看不出离别的伤感。 动车缓缓驶入站台,他大大咧咧站在她面前,身材高颀,模样年轻俊帅,双手叉腰,偏偏有点吊儿郎当的气质。 “车来了,走吧。” “陈…。 “叫哥。”他松了口气,“苗靖,我们认识十年了,挺不容易的。 她默然凝视着他∶“哥哥。” 他揽臂抱了抱她单薄的肩膀,在她发间轻轻吻了下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念她的名字,一如床第间缠绵。 列车缓缓启动,她从车窗里望着他的身影,目光对视的那一瞬,他扬眉粲然浅笑,笑容勾人摄魄,漆黑的眼睛却像笼着一层薄雾,浮着淡淡的她看不懂的情绪,像冬季雾气腾腾浮在水面薄薄的冰。 苗靖眼睛一眨,眼泪簌簌而下,列车加速驰过,眼前人影已然消失,那个笑容宛如一个幻象,转瞬即逝。 在火车上她偷偷流了十八年最多的眼泪,旁边的乘客面面相觑,看她年纪小小又单独出行,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有这么多眼泪,把纸巾递过去,她咬着嘴唇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