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村庄格外宁静,只听得见虫鸣蛙叫。 秦筝完全不想再动,被越朝席抛进浴缸里,洗头洗澡穿衣几乎都是由他来为她服务。 最后又被他裹在一张薄被里,抱到了幽暗的露台上。 露台上面有一个藤编的吊篮,越朝席就抱着她坐在里面。 他昨天看到这个吊篮的时候,就想着要这样抱着她看月亮。 现在,他如愿以偿了。 吊篮前后摇摆,晃晃悠悠。 秦筝忍不住地笑,“我房间在下面,窗边还有个秋千。” 越朝席抬眸看了看天空,只见弯月如钩,挂在墨黑的天幕,“你上次说过,新月不太适合观测。” 秦筝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,“其实在岛上,更适合观测,那里的灯光污染是最少的。” “小的时候经常去岛上吗?” “几乎每年都去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“其实有过一整年没去……” “怎么了?”他察觉到了她语气的转变,淡淡的哀伤。 “那是我初二的时候,外公在岛上出了事,心脏骤停,当时没有找到人来救他……” 越朝席忽然明白了,为什么她对心肺复苏的步骤如此熟悉。 他的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,把她紧紧抱入怀里。 “现在好了,云蒙和梅溪之间搭起了便桥,那边有酒店有急救中心,也有快艇码头,希望外公那样的事情不会再重现。” 越朝席亲了亲她的额头,给以无声的安慰。 秦筝定了定神,去吻他的唇角,“越朝席,我饿了。” 两个人从千屿回来就一直纠缠到深夜,连晚饭也没有吃。 越朝席回吻了她,再把她抱起来,向着楼下走去。 “那你做菜给我吃。” “你想吃什么?” “酿菜。” “你还没有吃够吗?”秦筝笑了。 “没有。”她做的菜对他来说,怎么也吃不够。 “肉到是有,不过我去哪里找东西给你酿?”她想了想,“我去隔壁婶娘家的菜地摘几朵南瓜花吧。” 她下到厨房,把肉糜拿出来解冻,又让他把饭煮上,自己则跑到侧面的一块菜地。 朝开暮合,这个季节的南瓜花最是鲜嫩,在绿油油的藤叶间格外惹眼。 她趁着夜色,摘了一小篮,她想等会除了可以做酿菜,还可以把南瓜花裹上面糊来油炸。 她正想着的时候,看见越朝席开着手电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