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个? 她喝酒是为了壮胆,就是为了想和他睡一觉。 正儿八经的告白对他行不通,她只能想出这个方法。 越朝席现在单身,既然不会随便恋爱,只想要各取所需的关系。 如果只是单纯的炮友,那么她也可以,毕竟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。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? 秦筝没法回答他,酒精在头脑里灼烧,她口干舌燥,只知道不能让越朝席知晓所有。 她故作大方地揽住他的脖颈,朝着床头柜示意,“里面有……” 越朝席向前压住她,彻底堵住她的唇舌,似是不想再听她说。 整间屋子安静得只听见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,黏腻地在空气中回响。 越来越深的吻,翻涌的酒意,让秦筝的思绪渐渐迷糊。 她在失去所有理智之前,唯一想的就是,为什么叁年过去了,越朝席的吻技都没有长进? 等越朝席离开她的嘴唇,又向前轻啄了一下,才发现秦筝已经睁不开眼来。 他看着她红艳的唇,忍不住地抬指轻轻抚弄。 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为了他喝醉?” 他上前一点,把秦筝抱进自己怀里,紧紧拥住。 一颗心又酸又胀,像熟透的柠檬。 我每次都怕你喝醉被人捡走,结果每次还要看着这样的你心痛。 越朝席吻了吻她的额角,起身绕到厨房到了一杯水,喝了一口,又走回来。 “秦筝。”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,“喝水。” 秦筝睁了睁眼,睡意朦胧地望着他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 越朝席轻叹了一声,仰头喝了一口,捏住她的下巴,用嘴一点点地渡给她。 秦筝迷糊间,感觉到干燥的口舌被清凉的爽意给包围,不由舒服地嘤咛了一声。 她动了动唇,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前面让她舒服的物什。 越朝席的唇角被她舔住,顿时有股麻意从那涌遍全身。 他的身子微微震了震,感觉到下腹开始热起来。 她柔软的舌尖一寸一寸地舔过,最后又探进了他的唇间,找寻着他口腔里的湿意。 “唔……” 之前的吻都是越朝席主导,她不过主动了一下,就把他吻得下身发硬。 过了许久,越朝席才是捏住她的下巴,喘息着离开她的唇。 秦筝长睫轻颤,显然已经醉得张不开眼来。 和喝醉的女人做爱不是越朝席的风格,但他不可能让秦筝醒来还有反悔后退的余地。 他高深莫测地望着衣衫凌乱的秦筝,一腿跪压在床沿,缓缓地褪去自己的衣物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