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手,其逸散出来的气劲竟是将周围的芦苇吹得低垂。 老者这才扭身回头望去,眉头一动,“老匹夫,是你!” 站立在老者身后的赫然是儒家夫子,夫子闻声笑道:“乌子健,想不到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阴险狡诈,毒辣得不行。” 名为乌子健的老者冷笑一声,“我不信那劳什子测算。” “既然不信,那你怎么不亲自出手,还要找人去试探?”夫子反问道。 乌子健面色阴沉,“我杂家做事,万事小心为上,当然需要将那孙若愚的底细摸清楚,才会定下万全之策后下手。” 夫子哑然,“你们杂家的杀手组织可真是没有下限,这次又是收了什么利,让你要对钟吾王下手。” 说到这里的夫子摸了摸胡子,肃声道:“你们杂家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,连一国之主都敢下手。” “一国之主,嘿,这些年那些小国君主死在我手上没有十个也有八个。” “这不一样,钟吾乃是生机之地,我绝对不会任由你胡来!” 乌子健听得简直笑出了声,冷笑道:“一群贪生怕死之辈,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寻生地,还讲得这么高仁大义,为了所谓的华夏,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” 夫子面色淡然,“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指望你能明白,只要你别给我们捣乱即可,你们杂家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。” 说到这里的夫子语气犹如铿锵,坚决无比。 乌子健嗤笑一声,负手而立,傲然道:“你能奈我何,我杂家主杀,行的是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事情,就算我不及你,我亦能脱身而走,更何况……” 他身子微微前倾了下,一字一顿,“更何况,你一个儒家大儒,你行吗?” 夫子笑而不语,“我是不行。” “加上我的话应该可以了。”一道平和的声音陡然在乌子健身侧响起。 乌子健脸上傲然的神色一僵,扭头看去,咬着牙道:“渊微,是你!!” 来人正是道宗宗主渊微道人。 “你杂家以前做何事我不管,但此事事关华夏生死存亡,绝对不能由你胡来。”渊微道人面色平静,话语平和,但却能够听得出他话语中充满了果决。 一旦乌子健敢说一个不字,那么渊微定然会与夫子练手,就算付出代价,也会将乌子健留在这儿。 三人周围的气氛彻底凝固了下来,仿佛万载寒冰不可化,三人的气势在这一刻压抑到了极致。 良久,乌子健微微点头,眼神阴霾,平静道:“好,此事我杂家不参合。” 随着乌子健的话语响起,渊微道人与夫子这才神色稍稍一松,夫子道:“乌子健,我还是希望你加入我们。” 乌子健冷哼一声,“我不信命!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,将自己的一切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语言上面,实在是太可笑了!” 说完,他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,眼中含杂着嘲讽,转身边走。 只见他步伐凌空一踏,身形一窜,眨眼间便彻底隐入空中,不见了踪影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