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退到他身旁的步天祈揶揄道:“还能交给你吗?” 步天祈倒也光棍,“对方结阵能引星光,我没办法应对,你实力比我强,我们两人练手应该能打乱对方的步伐,只要让他们没办法结阵,我们就能一一诛杀他们。” 步天祈的话语不大不小,不光孙若愚听得清楚,就连那七名结阵的黑衣人亦能听得一清二楚。 那薰儿忍不住开口,冷声道:“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,钟吾昏君,你这狗贼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!” 孙若愚听到这似乎怒极的薰儿,连骂他两声时,不由得摸了摸鼻子,神色略显尴尬的问道:“我是昏君?” “滥杀无辜,残害忠良,任用佞臣,不是昏君是什么?”薰儿冷冷道:“开设东厂和西厂,将自己的眼线布满钟吾,只要百姓对你稍有不满,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抓捕,你……” “喂喂喂喂,麻烦你说话依据事实说话行不行,小心寡人告你诽谤我给你讲,寡人自登基以来,兢兢业业处理国事,整个钟吾在我的手上蒸蒸日上,你可以随意去一个城镇问问,有哪些地方有人吃不饱饭的?百姓安居乐业,外敌不敢轻辱!你说,我哪里昏君了?” “狗贼,杀父之仇,偿命天经地义!” 孙若愚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眉头一扬,正想要开口询问自己到底哪里杀了她的父亲,虽然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没有五十也有八十,当中有仇家找上门来的,确实情有可原。 然而孙若愚刚刚张口,就不得不紧紧闭上嘴巴,同时体内真气一动,一脚重重踏出。 顿时间,自脚底的劲力散开,木质地板寸寸龟裂,一直蔓延向七人。 步天祈此时也反应了过来,手中长剑一剃,将脚下的地板全部掀开。 只要把这地方拆了,让七人站不稳,气息出现一丝破绽,那么他们就能抓住这一机会将对方的阵法破掉。 在地面上他们还没什么办法,在船上,只要把船给拆了,孙若愚就不信对方还能悬空了不是。 果不其然,指着大船最上方的层楼破坏,孙若愚更是拔出长剑,一剑斩断身旁两方的柱子,长剑不断迸射剑气,破坏承重柱。 这是承重柱,被孙若愚干净利落的斩断后,孙若愚居住的顶层楼顿时塌陷,一下子压了下来。 七名结阵的黑衣人见到身后的房屋竟然向他们压了过来,身上凝结的气势不由得齐齐一顿,就要躲闪开来时,孙若愚眸光一凝,毫不犹豫地提剑而上,与此同时步天祈亦没有丝毫怠慢,显然也是抓准了这个时机想要将这七人拨开。 两人几乎同时而至,手中的长剑亮出如水银般的月光,剑芒在这一刻盛放到了极致,简直比天上的月亮更要耀眼。 轰隆隆!! 一声巨响随着建筑的倒塌陡然倒下而发出,掀起的烟尘直接将这艘大船的顶层给覆盖笼罩,久久不能散去。 这艘大船极大,排水量将近五千吨,舰长一百五十米,舷宽三十五米,有六层高楼,可想而知孙若愚居住的房间有多大,当这顶层近一半坍塌下来会发出多么惊人的声势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