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也认了。后来也偷偷摸摸地要过不少女人,却尝到偷的甜头,也索性不纳妾室,还能得个好名声。 现在看来,与众不同是不行的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还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收通房,纳姨娘。这杨夫人也不会被自己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,为一点点小事就气得中风。更何况如今他们在辉城,也不能一手遮天了。 江南第一大帮派的帮主宋远怀做了辉城城主,且能拥兵五千。自己这个空头知府,拿什么跟人争?难道用知府衙门里那些个姓宋的衙役? 杨夫人认不清形势,要再让她闹下去,将宋家人得罪狠了,他们夫妇俩,还有两个嫡子,一个嫡女,谁都别想讨到好去。——如今还是乱世,手里有兵就是强者。他们这些文官,不过跟着武将们喝点儿残汤,吃点儿剩饭罢了。 想到此,杨知府就坐在杨夫人的床前,低声把如今的局势给她说了一遍。 屋里伺候的人都让杨知府撵出去了,就只有夫妻两个人在屋里。 杨夫人虽然口不能言,耳朵却还是听得见的。 听见杨知府给她说的话,杨夫人嘴里唔唔有声,眼睛怒瞪着杨知府,似乎很不同意他的说法。 杨知府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,发现杨夫人还是怒目圆睁,便懒得再解释,就起身拂袖而去。 出了屋门,杨知府只让杨夫人的丫鬟好好伺候她,从此再也不进正房的门。 杨夫人的中风好些了,起来一看,发现后宅已成了姨娘们的天下。 而杨知府为了同官宦人家女眷来往好看些,又从外面抬了个良家子的贵妾童氏进门,专门为他打理人情往来。 这个童氏小户人家出身,却禀性聪慧,只点拨了她几句,就将内宅里的事料理得井井有条。且又性子柔顺,说话做事都极有章法,比杨夫人当家的时候,要少得罪些人。 杨知府就得了意,越发将这个贵妾放在心坎里。又将历年来的私房搬了来让童氏收着,只等杨夫人一死,就要扶了童氏为正。 杨夫人从病床上起来,看见满院子的妾室姨娘就眼晕。她一怒之下,命人去把老爷叫来问清楚。丫鬟却回报说,童二奶奶身子不爽快,老爷急着去童二奶奶那边去了。 杨夫人气得扇了那丫鬟一个耳刮子,道:“我还没死呢,她是你哪门子的二奶奶?!” 那丫鬟不敢声辩,只好改口道:“童姨娘身子不爽快,老爷刚带着大夫过去瞧了。” 杨夫人就让人扶着去了童姨娘的院子。 站在童姨娘的内室门口,杨夫人看见杨知府坐在童姨娘床边,背对着内室的门口,拉着她的手,在大夫面前都不避嫌隙,就气得浑身发起抖来。一时觉得天旋地转,便软软地顺着门楣倒在了地上。 躺在床上的童姨娘分明见到杨夫人倒在自己门口的样子,只低垂了眸子,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 杨夫人带来的丫鬟守在童姨娘正屋的门口,并没有跟着进到内室里,因此也不知道杨夫人已是倒在了屋里的地上。 等大夫给童姨娘诊完脉,又被童姨娘拉着东扯西拉问了一堆不着边际的问题,杨夫人在门口已是出气多,入气少了。 那大夫终于瞧完了童姨娘,起身收拾药箱的时候,才看见一个妇人倒在内室门口的地上,不由吓了一大跳。 杨知府这才瞧见是杨夫人,便赶紧招呼大夫过来瞧瞧。 大夫过来让杨知府将杨夫人扶到屋里的椅子上去,杨知府心里却有些发怵,便叫了外面的丫鬟婆子进来扶起杨夫人。 大夫摇摇头,就给杨夫人诊了诊脉,却发现哪里有脉息?又翻看眼睛看了看,便叹气道:“杨知府节哀顺便。——准备后事吧。”说完,便背着药箱出了知府大院。 杨知府跟杨夫人是结发夫妻,多年来相濡以沫,也是有真感情的。如今见老妻新丧,也是哭了一场。 而童姨娘却被吓得夜不能寐,哭着喊着不要住在她以前的院子里,只说夫人没有走,还一直在她屋里坐着呢。说得活灵活现,连杨府的下人都信了。 杨知府无法,只好给童姨娘换了个院子,又扶了她为正,才好些了。此是后话不提。 且说那日南宫雪衣和安解语从宋主薄夫人家的添箱礼回去之后,就拉了安解语说话。两人说起仁兴堂的事儿,南宫雪衣只惨然一笑,道:“我是真觉得自己没用。——爹爹留下的仁兴堂,自我接手后,就一日不如一日。长大后嫁人,本以为自己得遇良配,却谁知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,欢迎您来起点(qidian)投推荐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)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