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还没有“破四旧”,很多人都还信鬼神之说,尤其是现在还是大半夜,遇到这种离奇的事情,他们不免都往灵异的方向想。 “不会。”另外那懒汉说着,又伸手拉了下门,还是拉不开,要不是怕发出太大的动静把许新月他们吵醒,他恨不得踹一脚,“你在这里守着,我去前门看看。” “我和你一起。”那懒汉这会儿心里正毛,不敢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。 另外那懒汉心里也有点毛,就没拒绝。 两人和正在鸡圈抓鸡的两人说了声,就绕开房子,打算去前院看看。 刚绕到前院没走多远,提着煤油灯的那个懒汉,就被躲在暗处的许新月从身后踹了一脚。 她的力道很大,那个懒汉又没有躲闪,挨了一脚后,整个人因为惯性朝前扑倒在地,光听动静就知道他摔得不轻,更何况他还因为疼痛惨叫出声。 另一个懒汉见他突然扑倒在地,还惨叫出声,第一反应就是上前去扶他,嘴里还不忘问道:“栓子,你怎么了?” “有人踹我。”栓子忍着疼道。 那懒汉闻言,下意识朝身后看去,透过滚落在地上没有熄灭的煤油灯的昏暗的灯光,他看见许新月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他。 光线太过昏暗,他看不清许新月脸上的表情,但却有种被冷血的掠食者盯上的感觉,莫名毛骨悚然。 恰在这时,在后院抓鸡的两个懒汉也朝着前院跑来。 他们俩听到前院传来栓子的惨叫声,第一反应并不是来前院看看栓子怎么了,而是拎着鸡打算从后院的门跑路,结果后院的门打不开,他们只能往前院来。 一来就看见背对着他们站着的许新月。 看到只有许新月一个人,他们原本提着的心微松,但也没有放松警惕。 其中一个懒汉见许新月背对着他们,还想趁机搞偷袭,结果人刚靠近,就被许新月转身一脚踹飞了。 另外一个懒汉见她一脚把人踹飞,当下就生了退意,但又退无可退,只能硬着头皮上,结果同样被许新月一脚踹飞。 而比他们早过来前院的那两个懒汉,见情况不妙,早就朝前院的门跑去,打算逃出去。 没有被许新月踢过的那个懒汉跑在前面,被他叫作栓子的那个懒汉,忍着疼痛艰难地跟在他身后。 跑在前头的那个懒汉打开门栓后,原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,没想到前院的门和后院的门一样,任凭他怎么拉都拉不开,急得冒出冷汗的他,手都忍不住哆嗦起来。 紧随其后的栓子,见他拉不开门,赶忙上手给他帮忙,结果只是徒劳。 听到身后传来许新月不轻不重慢慢朝他们靠近的脚步声,他们只能停下拉门的动作,转身一起朝她冲了过去。 没有挨过踹的那个懒汉冲在前头,同样被许新月一脚踹飞了。 已经挨过她一脚的栓子见状,都不用许新月出脚,自己软倒在了地上。 见他倒地,许新月停下动作,没有再给他一脚。 与此同时,二楼的阳台上传来了许冬至的声音。 “完事了吗?” “嗯。”许新月应了他一声。 得到她的回应,待在二楼阳台上的许冬至和陆白这才离开阳台下楼来。 他们俩是被后院的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吵醒的。 醒过来后,他们都没有马上点灯,一个透过窗户朝后院看了眼,另一个直接出来看,最后在面向前院的阳台上会合,静静地看着楼下的动静,一直等到许新月把人都打倒了才出声。 两人提着灯出门的时候,许新月已经把那几个懒汉赶到一块去了。 见他们出来,她问:“能打死吗?” “不能。”许冬至说,“小偷小摸罪不至死,先绑起来,等天亮了再让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