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类似的事情找上门。 不过,现在是特殊时期,他还是希望他们能低调点,免得引起公愤。 许冬至知道事态的严重性,很乖巧地应下了,还说会看着许新月,但不保证能看住。 秦让想到许新月的性子,倒也没为难他。 送走秦让后,许冬至就把院门关上,准备回屋。 路过院子的时候,见陆白和陆玉一人拿着一块炸鸡,边吃,边盯着被许新月用藤曼绑着的两只狍子看,他便走过去问:“你俩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 “这是鹿吗?”陆白和陆玉都没见过活的狍子,不知道他们抓回来的具体是什么,正在研究。 “是鹿的一种,叫狍子。”许冬至道。 “这就是狍子啊!”嗯,他们虽然没见过活的狍子,但见过狍子的肉,甚至还吃过。 “你会做狍子肉吗?”许冬至问陆白。 “会。”陆白点头,“我妈教过我。”狍子肉虽然不算常见的肉,但也不是特别罕见,市场上偶尔还是会有的,他妈买过几回,做的时候,顺便教他。 “那你会杀狍子吗?”许冬至又问。 这个陆白还真不会,他甚至都没见过活的狍子,但…… “我可以试试。” “不会的话,我让瀚民哥来,他会。”许冬至说。 “那让他来,我跟他学。”陆白改口道。 “行,他差不多该下工了,我去趟他们家,顺便给他们送点炸鸡。”他们中午炸了两只鸡,可以捡一碗出来送人,再多就不行了,许新月会跟他急。 他到陈瀚民他们家的时候,陈瀚民刚好下工回家,得知他的来意后,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,和他一起去了他们家。 两只狍子他们就打算杀一只,另一只养着,等这只的肉吃完了再杀,不然,肉放不住。 陈瀚民杀过几次狍子,手法挺娴熟的,陆白和陆玉给他打下手,顺便偷师,许冬至在一旁看着,许新月在屋里吃炸鸡。 嗯,她对怎么杀狍子没兴趣。 杀完狍子,许冬至让陆白切了两块出来,一块给陈瀚民带回去,一块他给陈山他们家送去。 送走陈瀚民后,陆白就开始准备晚饭。 晚上主要是吃狍子,煲汤的煲汤,红烧的红烧,麻辣的麻辣,配上白米饭和后院菜地里种的青菜,可以说相当的丰盛了。 许新月吃得很满足,甚至开始计划下次什么时候再去趟沈追司他们团,看着院子里还没杀的那只狍子更是蠢蠢欲动。 要不是许冬至拦着,那只狍子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 不过,以他们家吃肉的速度来看,就算它躲过了今天,也活不长久。 事实也是如此。 在许新月的虎视眈眈下,它最终只又活了三天,第四天上午就被陆白和陆玉联手宰了。 沈追司过来的时候,他们刚好杀完狍子,正准备做午饭。 (注:剧情需要,保护野生动物,拒绝野味。) 见到他,许冬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瘦了。” 半个多月不见,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了,少说也瘦了十几二十斤,比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还要瘦,之前在他们家里养出来的那些肉仿佛一下全掉光了。 “你出去执行任务都没饭吃的吗?”陆白看到沈追司时,也觉得他瘦了,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,他爸和他说过的,当兵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,饿肚子是常有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