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喷水吗?啧,伸手摸一摸。” 男人捉着她小手就往两人相交处摸,她腿根儿,床单上,都黏糊糊的湿凉一片。 “小逼流了这么多口水,大鸡巴不得喂饱你?” 周舟又羞又臊,小手又抽不出来,急的又快掉眼泪,连声哼着“不是”,饱浸过情欲的嗓音娇颤媚人,听得宫辞上头,鸡巴又涨了一分,重又顶上幼嫩的宫口。 “呜呜…疼……” 少女抖着小屁股打颤,拼命想往上躲,宫辞也不拦她,等她稍稍缓口气,便掐住细腰猛的往下一按。 “只有疼吗?不爽吗?” 男人坏笑着问她,重重向上反复顶弄,他每记挺身,小屁股就被弹起来向上一抛,又在重力作用下更深更重的落回去。这个姿势进得极深,她五脏六腑都像被串在了插进来的肉枪上,顶撞得少女子宫酸软不堪,她刚开荤,根本不知道肏进子宫是怎么回事,满脸都是恐慌,哆嗦着扭头求饶:“操错了……呜呜…我会坏掉的……求你出来吧、不是这里……” “小骚货。”宫辞低喘着骂她。明明是个清纯又怕羞的小美人,此刻被却操得呜呜咽咽,哭喊着说要坏了,男人心中恶趣味的欲望燃烧得爆棚,劲腰耸动得更加猛烈,把子宫壁都凿得软烂、屈服,凿出个浅嘴儿,随着每次触碰狠嘬着龙头。少女的吟哼愈发高昂,一股股的春水被饱胀的肉柱堵死在肉壶里,又随着抽动被淅淅沥沥带出在两人之间。 “啊……” 男人把龟头深埋进子宫嘴,其中吮吸缠绞绝妙,可他却微微蹙眉。这床是为养病而设计,又硬又晃,他动得激烈些便吱吱的响,很是坏他兴致,明明是第一次肏这小东西子宫,心里很身体都该是绝顶的快感,偏被这张破床败了氛围,像颗石子硌在他胸口,不大,但硌得人烦躁。 这份烦躁难免迁怒给身上少女,就是她拦着不许他抱她回卧室,他的女人,谁还敢多看两眼吗? 周舟脑海里的白光刚刚消散,便感觉身子一轻,被摇摇晃晃抱了起来。宫辞是真舍不得这只小肉壶,抱着也不肯把鸡巴抽出来,少女两只白腿下意识缠到他腰上,一方面没有安全感的想要落地,另一方面又想躲着身下随着走动在体内乱撞的凶器,细白的胳膊撑着男人肩头想往上攀。 看他下床要往外走,小东西急了,水波潋滟的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安:“别去……” “嘶……别夹……” 宫辞托着她小肉屁股的手微微用力,安抚似的捏捏:“不去外面。” 周舟还是放不下心,可苦于没有力气,小脑瓜软绵绵靠在对方胸口,眼睛却警醒的盯着男人动作,见进了洗手间才算松口气。 宫辞目光一瞬不瞬落在怀中小美人儿,此刻全身心的攀附依赖着他,乖巧得像个白瓷娃娃,极致的娇弱,惹人怜爱。刚才那点儿燥烦都被她这柔顺的姿态捋平了,还越看越欢喜,低头吻在白净的小脸上。 细长的眉,狐狸似的眼,骨感的小鼻头,和红艳艳的柔软小嘴,明明五官艳丽至极,偏偏作态清纯,两种气质冲突矛盾又交融流转,媚态天成。 他得把这小东西养起来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