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为命多年,白晚突然嫁了出去,白溪还真有些不习惯,感觉心中空落落的。 “阿姐,我嫁给牧卫后,还能日日回来吃饭吗?”白晚此话一出,屋里的人瞬时哄堂大笑。 “哈哈哈,阿晚,嫁了人怎么还能日日回来呢?以后牧家就是你的家了。” 白晚闻言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溪,“可,可我不会做饭啊!” 白溪止住了笑,“阿晚,有阿姐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,你不仅可以日日都回来,就是想常住都没问题。” “哎哟,阿晚若是回来常住的话那不是牧卫日日都得独守空闺了?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 喜房里一片欢乐,白晚早就在众人的打趣声中羞涩的埋下了头。 “新郎官来了!”外边有人高喊。 白溪赶紧将盖头给白晚盖好,等着牧卫来接人。 因着牧卫脚伤的缘故不能背着白晚上花轿,白溪便请了一顶软轿从喜房一直将白晚抬进花轿中。 牧卫骑在高头大马上,一路锣鼓声声、喜气洋洋的将白晚接回了牧家。 见是县令的姨妹出嫁,大家纷纷出来看热闹。结果全都被那一箱箱的陪嫁箱子震惊到了,这箱子得有近二十个,这得准备多少陪嫁啊! 人群中,祁修怨恨的看着那一顶挂满了红绸的花轿,她竟然宁愿嫁给一个武夫都不愿意嫁给自己。真是愚不可及,等自己高中皇榜,定让你们后悔。 牧卫家中此时是高朋满座,热闹非凡。县令一家一直十分低调,竟连孩子的满月宴都不曾操办过,如今县令的姨妹大婚,谢县令肯定是要到场的,他们自然得来祝贺一番。 谢奕寻一出现,便被众人围住,齐齐恭维。 在场的无论是商贩还是村民都对谢奕寻恭敬有加,商贩减了一成的税收,一年能余下更多的银子。村民们卖了柑橘更是得了现成的铜板,对谢奕寻自是感恩戴德。 再加上南瓜藤上也开始结南瓜了,不少人家又开始打起了南瓜的主意,若是南瓜也能卖出去,那一年可就能多得一两多银子呢,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。 “不敢当不敢当,谢某不过是尽了一份微薄之力而已,为百姓分忧本就是我的本分。”谢奕寻正声道。 这话众人可不赞同,“哪有什么本分?这三十多年来,环山县的县令林林总总的得有十来位了,只有您,只有您时常记挂着咱们,想尽办法让咱们致富、过上好日子。” “是啊,说谢大人是活佛再世都不为过,我的一双儿女已经三年没做过新衣服了,衣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,今年总算能让孩他娘去买一匹布给孩子做一身新衣服了。” “我今年得给我娘子做一身新衣服,说来惭愧,她嫁给我这么久,竟连一件新衣服都没穿过。” ... 人太多了,大多数人都是冲着谢县令的面子来的,牧卫一看这阵势,准备的二十桌根本不够啊,他赶紧找人去再买些菜回来,总不能让来祝贺的客人饿着肚子回去吧。 这一顿流水宴从午时生生摆到了未时才作罢,牧卫算了算,总共得摆了有三十六桌,一桌吃完了就有一群人立马上前围了个满满当当。 等送走了所有的客人,大家也都忙得够呛,最后算了算,光收到的礼钱就有十六两银子,另还有鸡、鸭、蛋若干。 谢奕寻也被敬了不少的酒,虽一次只喝了一点,但架不住人多啊。牧卫见他满脸红霞,走路都开始踉踉跄跄了,赶紧来扶他,“大人,到东厢休息一下吧。” 谢奕寻胡乱的点了点头,跟随者牧卫离开。 白溪想着阿晚一直待在喜房,肯定还没吃东西,便包了一些吃食来到喜房。“阿晚,饿坏了吧。” “阿姐,我不饿,牧卫早就给我送过饭了。”白晚唇角弯弯,满脸的甜蜜。 “瞧我,现在啊可是另有其人记挂你了,我还巴巴的跑来关心。”白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