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的大娘说蛇一口就咬掉了那个丫鬟的脑袋,最终,她还是怕被蛇咬死,妥协了。 白溪咬紧牙关,退了出去,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,哪里还顾得了别人呢? 到了夜间,果然传来了杏儿一声声的惨叫声。白溪缩成一团,捏紧了拳头,杏儿这一声一声的惨叫仿佛鞭子抽在她的心间。 下一个是不是就到她了?她若是被人玷污了,有何颜面再面对夫君? 白溪一夜未眠,时南箫每日都是自己穿衣不需要人服侍,所以白溪起来后直接去了厨房将饭菜端过来摆好。 时南箫用过早膳一走,白溪就连忙进了里间,“杏儿。” 只见杏儿满脸苍白,同之前的春红一般浑身遍布瘀痕,因为杏儿皮肤白嫩的缘故,这些瘀痕更加的显眼,仿佛被鞭打过一般。 “白姐姐…唔唔…”杏儿放声大哭,她不干净了,她脏了。 “杏儿,没事了,别怕。”白溪抱住她,轻拍她的后背。 “白姐姐,我这样不干净的人是不是应该自尽才对?可是我怕啊,我怕死。”杏儿哽咽着道。 “杏儿,不怪你,不怪你。咱们都要好好活着,等官差来救我们回去。”白溪安慰着她。 “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?” “会的,一定会的!”白溪肯定道。她相信夫君,一定会来救她们的。 - 环山县,“大人,这是传回来的信,我们的人找到了一点线索,在昭铃县内找到了夫人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。” 谢奕寻心中一阵激动,终于找到了线索,“沿着那条路继续找!” “可是继续走下去就是北辰的地界了,我们的人过不去。”属下愁眉苦脸道。 这事儿牵扯到了北辰就不好办了,虽然连雾山这边已经休战,可双方的交界处两边人马可都盯得紧紧的呢,天上一只麻雀飞过都得被打下来仔细检查一番,更何况这么多人。 谢奕寻也皱紧了眉头,这可如何是好?这事儿只能先上奏了,请朝廷派人来交涉。 阿溪,等我,为夫很快就来接你! - 白溪与杏儿在厨房大娘的口中听说了许多这位二公子的残暴嗜好,心情不好时就爱折磨人,若是让他哪里不满意,就得准备好被上百条蛇撕咬的准备。 风竹轩的下人每月都会有人被扔去喂蛇,所以伺候的下人才会越来越少。 白溪只希望不要有人惹得二公子不高兴,希望他每日都高高兴兴的。 这日,午间,杏儿去端了饭过来,白溪看着碗里的鱼总感觉有一股很浓的腥味儿。 “杏儿,这鱼是不是坏了啊?”她闻着这味道都觉得恶心。 杏儿一愣,凑近闻了闻,又尝了一口,“没坏啊,挺好吃的。” 白溪将信将疑的挑了一块,放入口中,差一点吐了出来,怎么一股的臭鱼味儿? “没骗你吧,好吃吧?”杏儿又挑了几块鱼吃得津津有味。 白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,她怕是有喜了。这段时间提心吊胆的,现在才想起来月事都已经好久没来了。 不知不觉间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孩子,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了呢?娘自身都难保了,不知道能活多久,怎么保护你呢? 杏儿愣愣的看着白溪,“白姐姐,你怎么哭了?” “我,我看着这鱼,想到了我妹妹,我妹妹也很爱吃鱼,我失踪的这些天她一定着急得不得了吧。” 杏儿也跟着叹息道,“唉,我也想我爹娘了。” 白溪此时也没心情安慰她了,匆匆吃了点素菜就放下了碗筷,还得生生忍着恶心的感觉,不能吐,千万不能吐。 若是被人发现端倪可怎么办?孩子,你要乖乖的,等爹爹来接我们。 发觉有孕后,白溪做事更加的小心了,生怕磕了摔了。 可该来的终究要来,这日,白溪上完茶后,时南箫指着她,“你留下。” “公子,奴来了月事…” “是吗?”时南箫挑了挑眉,“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吗?” “不敢欺骗公子。”白溪连忙保证。 时南箫一把抓住白溪的胳膊,将她推倒在床上,凑近一闻,竟真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 “呵,你以为来了月事我就会放过你吗?看来你还是小看了我的残暴啊。”时南箫咧嘴一笑。 白溪将嘴唇咬出了鲜血,身子不住的往后缩。 “求我啊,你怎么不求我?嗯?”时南箫戏谑的看着她。 “求你有用吗?没用的。”白溪偏过头去,你越求他他只会越兴奋。 “呵,倒有几分小聪明。” 时南箫捏住她的手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时突然一顿,嗯?他刚刚仿佛摸到了滑脉? 他一脸正色,抓住白溪的手仔细的摸着脉搏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