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小姑。” “啊?小姑?”白溪愣了愣。 “是啊,我问了,他说他还没有定亲呢。”白晚娇羞道。 白溪蹙了蹙眉,“你呀你!你怎么能当面问他呢?这事儿应该让你姐夫去问才对。” 白晚抿了抿唇,“我知道错了,我就觉得他挺好的,比你们说的那个祁修要好。” 白溪掩唇一笑,“是谁说的一辈子不嫁人的?现在呢?巴不得明日就嫁给他是吧?” “阿姐,你又取笑我…” “好了,等你姐夫回来了,我给他说说,让他去探探牧卫的口风,看看人家对你有意无意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白晚点点头,牧卫那呆子肯定是对她有意的。 晚间,两人洗漱后,白溪便对谢奕寻提起此事,“你得了空记得打听一下牧卫的家事,探一探他的口风,觉得阿晚怎么样?” “怎么突然想起打听牧卫了?”谢奕寻疑惑的看向她。 “阿晚自个儿看上他的,之前我以为他说了亲,就让你张罗了县城里的才子俊杰们来让阿晚瞧一瞧。可谁知这事儿是个乌龙,他家里那姑娘是他的小姑,他还没定亲呢,我看着他还是挺不错的。” “嗯?你当着夫君的面夸别的男人?”谢奕寻凑到她耳边轻轻呵气。 白溪痒得难受,“哈哈,没个正经!这是帮阿晚相看呢,又不是我自己看。” 谢奕寻扳过她的脸,凑近,鼻尖对着她的俏鼻,让她的眼中只装得下他,“你只能看我。” 白溪莞尔一笑,“知道了。” “真乖,赏你一个吻。”谢奕寻凑上唇,在她的朱唇上细细碾磨。 白溪渐渐沉浸其中,宛如置身云端。谢奕寻趁机撬开她的牙关,探进她的口中与她一起游玩嬉戏。时而裹住她带到他的地盘轻吮,仿佛要将她吞进腹中。 白溪浑身软得没有了一丝力气,只能睁着雾气蒙蒙的双眼看着他对她上下其手、胡作非为。 谢奕寻爱死了她这又娇又媚的样子,这样的她只能他一个人看到。 “叫夫君。” “夫君,好痒啊,饶了我吧…” 谢奕寻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,这事儿的滋味妙不可言、食髓知味,他仿佛能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原因了。 又是一夜难眠…… 第二日,白溪带着做好的簪子准备拿到铺子里去,马车走着走着却猛地一顿。 白溪差点儿被甩了出去,她探出头问道,“怎么了?” 谁知下一瞬眼前一黑,后颈一痛,就没了知觉… 不知过了多久,车夫从路边草丛中爬了起来,看到马车和夫人都不见踪影,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匆忙往县衙赶,他得赶紧禀告大人,夫人被劫走了。 一路跑到城门口,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,一把抓住其中一名守卫,“快去…禀告大人…夫人被劫走了!” 守卫大惊,“怎么回事?” 车夫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我赶着车出了城约有六七里路就被一群蒙面大汉打晕了,醒过来时马车和夫人就不见了踪影。” 守卫闻言,立马飞奔去往县衙。 “大人,不好了,不好了,夫人被劫走了!” 谢奕寻手中的笔应声而落,墨汁溅满了整篇白纸。他一下站了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 守卫急忙道,“车夫被打晕了,马车和夫人不知所踪。” “来人!快!传令下去,全城封锁!掘地三尺也要将夫人找回来!” 说完后又想起了什么,连忙拿出几张白纸,写上满满的一页,盖上公章,“拿去相临的几个县,请他们配合搜查一下管辖内有没有可疑之人。” “是!”几人领命下去。 谢奕寻吩咐好了这才急忙带上人赶去城门口,牧卫带上车夫,几人骑上快马到白溪消失的地方查看。 几人根据车轮印子一路追赶,在一个岔路口找到了丢失的马车,马车里早已空无一人。 而两条岔路口都布满了马蹄印,一时也分辨不出劫匪是走的哪条路。于是决定几人兵分两路,分开寻找。 阿溪,别怕,我马上来带你回家! _ 白溪在晃晃悠悠中醒来,双手双脚被绑住,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,四周一片漆黑,不知身在何处。 不过从这周围不时的晃动来看,她应该是在车厢里,不知道这些人要将她带到哪里去。 白溪在马车上待了六天,每日只有一个馒头充饥。小小的一个馒头根本吃不饱,只能保证不被饿死。她已经两天没喝水了,嘴唇都裂开了。 上茅房的间隙,她看到了几位年纪不大的姑娘跟她一样被绑着,满脸的绝望,看来她是遇上拐子了。 终于在第七天,她被蒙着眼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。待人走了以后,废了一番力气才把蒙在眼前的布条掀开,看了眼四周,房间里没有窗户,门被锁得严严实实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