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寻满脸的不赞同,“谁说的?怎么可能?咱们啊是天生一对才对。” 说着说着两人就闹了起来,“啊!好痒啊!快放开我啊!” “叫夫君。”谢奕寻哑着声道。 “夫君、夫君,快放开啊!” “好,这就放开。” 正当白溪松了一口气时却发现那只作乱的手又伸向了敏感处。 “夫君,别...停啊...” “嗯?别停?为夫知道了。” “不是,我叫你停手,停手。” “好。”谢奕寻说完倾身上前堵住了她的樱唇。 直到两人唇瓣分开,白溪擦掉牵出的银丝,祈求道,“夫君,咱们早些休息吧!”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每日三番四次的折腾了,别人一觉睡醒神采奕奕,她一觉睡醒浑身酸疼,就像跟谁打了一架似的。 唉!夫君太强了可真愁人。 “漫漫长夜岂能被随意辜负?”谢奕寻抚着她柔顺的秀发低哑着道。 “可是我真的承受不住了!”白溪作势要推开他。 “乖,就一次,我会温柔点的...” 许久后,白溪崩溃了,“你不是说就一次吗?” “娘子太勾人,为夫把持不住啊!” “你骗人!我不让你睡床了,明日你就去书房睡。”白溪欲哭无泪。 “娘子消消气,最后一次了,真的。”谢奕寻亲吻着她的眼睛,柔声哄道。 月光倾斜而下,窗户上隐约能看见两道晃动着的身影… 白晚这边则一连几天都悄悄的换上男装跟在牧卫身后,惹得牧卫无奈至极。 “白姑娘,你再跟着我就要禀告给大人了。” 白晚瞪着他,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?一把年纪了就知道告状?再说了,我看你们人手不够,我来帮你你竟然还不情愿?” 牧卫抽了抽嘴角,他才十九岁而已啊!哪里就一把年纪了?“白姑娘,你确定你是来帮忙的吗?刚刚那个老人污蔑商贩缺斤少两,你呢?你上去就把商贩打了一顿,这事儿你还记得吗?” 白晚心虚的低下了头,小声辩解,“谁知道那老人那么坏啊?把称好的米塞到怀中的袋子里又说商贩给他的米不够称,我见商贩一直骂他还举起拳头想打他我才出手的。” “所以呢?不明是非就动手这就是你的处事方法?你可别再令我们捕快蒙羞了。”牧卫打量着她这一身与捕快一模一样的衣服,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的。 白晚被他那鄙夷的眼神看得羞愤难当,但是她又不想回去,回县衙去了哪有外面这么好玩。有案子的时候还可以听听审案,没案子的时候可无聊死了。 她咬了咬唇,决定先服个软,“我下次会注意的,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。” 牧卫冷漠道,“没有下次了,这缉拿罪犯、维护治安本就是男人做的事,你还是回县衙好好学绣花纳鞋底吧。” 一听这话,白晚被气红了脸,“你!你竟然瞧不起我?” 牧卫淡淡回答,“您是县令大人的姨妹,我怎敢瞧不起你?” “你就是瞧不起我,我哪里比你们男人差了?你今日若能打赢我我就回家,若是打不赢我,你这捕头的位置就得让给我!”白晚气呼呼道。 牧卫淡淡撇了她一眼,“大小姐,我很忙的,没空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。” 白晚轻哼一声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