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看着顾远东抱着齐意欣进了小轿车里面。 轿车一路扬尘,往城里开去。 上官铭咬咬牙,还是骑上马,跟着进城,往宋大夫的诊所那边去了。 等上官铭来到宋大夫的诊所的时候,齐意欣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,正在里面关着门,单独跟宋大夫说话。 顾远东双手抱在胸前,靠在门上,沉着脸看向前方。 上官铭走进来,轻轻问道:“意欣怎样了?” 顾远东看了他一眼,道:“伤口处理了,也上了药,胳膊打了夹板,要挂几天。” 上官铭皱了眉头:“既然已经都处理好了,那还在里面做什么?——你为什么不进去?” 顾远东顿了顿,道:“意欣有话要跟宋大夫说。我不方便在旁边听。” 上官铭看不得顾远东这幅老神在在的样子,忍不住走到顾远东跟前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讥讽道:“你都打算娶她了,她还有什么事需要瞒着你?——难道你也和我一样,处处都被蒙在鼓里?” 顾远东往旁边让了让,淡淡地道:“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。我相信意欣,也尊重她。她不想让我做的事,不想让我听见的话,我都不会去打听,也不会去怀疑。” 上官铭细想一想这话,不由心灰了大半,踌躇一会儿,从兜里将那张撕成两半,又粘和起来的照片取出来,递给顾远东,道:“拿着。这是你们的照片。” 顾远东有些诧异,站直身子,从上官铭手里取过照片,眯着眼看,微笑道:“这就是我们上次去江南贺寿的时候,在夏家照的照片。——意欣就是那一次受的伤。”似乎在跟上官铭解释。 上官铭却已经心灰意冷,扬手制止了顾远东的话,道:“你不用多说了。我其实也相信意欣,知道她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。——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。意欣说的对,我是跟她合不来。”说着,又拍了拍顾远东的肩膀,“你要好好待意欣。我走了。”转身离开了宋大夫的诊所。 顾远东看见上官铭远去的背影,似乎挺直了许多,嘴角微翘,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 一门之隔的屋子里面,齐意欣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,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。可能是因为说着那些话题太过难以启齿。 “你是说,一有男人碰触你,你就控制不了自己,只想……那样?”宋大夫小心翼翼地询问,虽然也有些尴尬,不过医者父母心,都是他的职责而已。 齐意欣点点头,脸上病态的潮红越来越明显,“……嗯,完全控制不了自己,就算是心里不愿意,可是身体上完全是相反的感觉。我只有在很疼,或者大量失血的时候,才能控制住自己,没有那种……那种……非要投怀送抱的感觉。” 宋大夫沉吟半晌,又仔细给齐意欣把脉,顺便抽了点血,道:“从脉象上看,你的身体很正常,就是有些虚弱。应该是两次失血过多的原因。这要慢慢恢复,急不得,倒不是大事。而你说的那种,那种感觉,听起来,跟一种俗称‘花痴’的症状差不多。” 齐意欣大囧,不过也觉得很贴切。——她那幅样子,不是“花痴”是什么?只要男人靠上来,她就走不动路了…… “那有没有法子治?”齐意欣精神一振,连忙问道。 既然知道了是哪一种病,治疗起来应该就容易得多了。 宋大夫却两手一摊,有些尴尬地道:“三小姐,这个症状,其实不算是病……个人习惯而已。”看了看齐意欣的表情,又补充了一句,“也有可能是天生的。” 齐意欣听了宋大夫的话,如同五雷轰顶,“怎么会这样?” 这种说说法,恰恰是齐意欣最害怕的答案。她最怕真正的原因,就是这一种。如果是天生的体质问题,那真是药石罔灵了。 “怎么会这样?”齐意欣喃喃地问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