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东在军中的时候,不是没见过**,可是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动人心弦,不由睁大眼睛看过去。 修长笔直的长腿,平坦细腻的小腹,挺翘圆润的丰乳,细致诱人的锁骨,还有一张笑意盎然的面庞,不是齐意欣是谁?! 顾远东只觉得激动狂喜,从床上跃起来,抱住齐意欣问道:“你怎么来的?你的吊瓶呢?”一边说,一边已经忍不住吻了下去。 齐意欣依然偏头闪过,只让顾远东亲她的面庞。 顾远东手忙脚乱地要拿袍子给齐意欣披上,低声劝她:“天冷,不要冻着了……” 齐意欣依然一言不发,只是微笑,眼角眉梢皆是春意,轻推他一把,两人一起倒在床上。 那床本来就窄小,只容一个人躺下。 两个人躺在一起,就有些拥挤。 顾远东担心挤坏了齐意欣,大力将她抱起,让她睡在自己身上。 齐意欣看着他笑,眉间一股媚意让顾远东只觉得热血上涌。他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捧在手心里疼惜的齐意欣,还有这样媚态横生的时候…… “意欣……你真好……我不是在做梦吧?”顾远东抱着自己身上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,都不敢用力,只觉得稍一用力,身上的人儿就要如同春水一样化掉了。 齐意欣眼波流转,卧在他身上,一直媚笑,一只手居然不老实起来,从顾远东中衣下摆伸了进去,手指细弱,往下盘旋。 顾远东只觉得全身都僵硬起来。 “意欣……意欣……嗯……啊……住手……”顾远东大力喘息,终于伸手握住了齐意欣正往下游走的手指。 齐意欣往他身上蹭了蹭,丰润的胸部压在顾远东身上,让顾远东一力抗拒的手突然软了下来。 齐意欣的手就突破了他的阻碍,一路盘旋而下,越过底裤,来到他硬似铁的要紧地方。 那里如有生命一样,在一只不断摩索上下的温热小手里挤压跳动。 顾远东再也受不了,翻身将齐意欣压在身下,就要硬硬地顶进去,突然觉得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意从鼠蹊处升起,如闪电般直冲向他的全身各处。 顾远东大叫一声,从床上直直地坐起来,发现自己身边空空如也,哪有宽衣解带的女子?——不过是做了个春梦而已。 “少都督?少都督?”屋外传来护卫的问询声。 顾远东苦笑着高声道:“没事。我没事。”说着,起身去盥洗室换了底裤,又回来躺下。 这一次,他筋疲力尽,很快就睡着了。 第二天醒来,顾远东睁着眼睛躺在床上,想起昨晚的春梦,怔忡不已。梦里女子的身形,他已经记得不清楚了,可是眉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媚意,却让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。特别是那种媚意,竟然出现在齐意欣清丽无双的脸上,实在有些诡异。 顾远东从床上起来,匆忙洗漱了一番,发现已经很晚了,迅速下楼去给康有才和方全送行。 宋大夫的司机看见顾远东带着护卫过来,按了几下喇叭,算是给他打招呼。 康有才和方全赶紧下车,和顾远东寒暄几句,才告辞上车。 雪佛莱轿车带着两人一路远去。 路上的雪已经化净了。黄土路上被太阳晒过一天,也硬实起来。 顾远东站在路边凝神半晌,才带着人回到小楼。 书房里面,摆上了他的早餐。 顾远东胡乱吃了两个熊掌肉包子,喝了碗黄澄澄的小米粥,就叫护卫过来收拾出去。 书桌上,已经摆上了从电报室送来的电报。 顾远东一份份看下去。除了有一份电报说江南夏大都督的大公子重病垂危,别的都不是什么大事。 顾远东一一作了批示,让人拿到电报室去发回电,自己披了大衣,来到齐意欣的屋子。 齐意欣也醒了,正坐在床上,由蒙顶喂着吃早饭。 顾远东看见齐意欣身后有了个米白色带竖金线的大靠枕,禁不住笑着问道:“她们终于想起来给你做个靠枕?” 蒙顶有些脸红,手里又舀了一勺粥,送到齐意欣嘴里,笑着回头道:“少都督这是埋汰奴婢呢?”故意对旁边站着的水杏道:“还不给少都督上茶?” 水杏赶紧来到炭炉旁边,拎了上面的水壶,沏了一碗枫露茶送过去。 顾远东接过茶碗,喝了一口,便放在一旁,问齐意欣:“今儿觉得好些没?想不想起床出去走走?” 齐意欣点点头,将嘴里的粥咽下,笑得眉眼欢畅:“好啊!我正想出去走走。每天躺在床上,连骨头都生锈了。” 顾远东看见齐意欣的笑容,和昨晚梦中那个媚态横生的面庞突然重合在一起,心里一荡,若无其事地别过头,道:“我出去等着。蒙顶服侍你去洗漱吧。”说着,快步走出了屋子。 水杏捧了顾远东刚才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