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好了。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事。” “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云辞。” “我才不去。”褚今燕轻哼一声,“我去差人给柏余递信。” “公子那边若是有事我再来知会你。” 赵淮止抬眼望向她,好笑问道:“不留下来再陪我一会儿吗?” 一面说道,他一面还想去勾褚今燕的手,却不想被她侧身躲开。 “喝绿豆汤吧,好好解解你的暑气。”褚今燕翻了一个白眼,颇有几分无奈地说道。 不欲再同赵淮止拉扯时间,说完她便起身急走几步出了琼华苑,留下赵淮止一人空对月明,无奈摇头。 * 后半夜檐外雨声潇潇,赵琼华辗转醒来时,隔着层层床幔,她只见几盏烛火摇曳,隐隐约约勾勒出一人身影。 很熟悉,却又不真切。 她半支起身,神思中还有几分不清醒:“云辞?” “醒了。”一阵窸窣声音过后,还不等赵琼华拨开床幔,便已经有人从外将床幔一边挂好。 谢云辞坐在床榻边,一边替她理好因小睡而凌乱的青丝,一边柔声问道:还想再睡会儿吗?” 赵琼华摇摇头,稍缓了片刻后她思绪才清明几分。 她一面应着谢云辞的话,一边抬眸朝窗外望去,“如今几时了?” “亥时过半。” “我听淮止说你没用晚膳,要不要起来少吃点?” “白芍应该吩咐过小厨房了,一会儿再吃也没事。”赵琼华握住谢云辞的手,“你怎么来侯府了?” “来的路上有淋雨吗?” 今日他又是去景和宫又是去金銮殿商议了几个时辰的要事,而今又不顾雨势来了侯府,一路奔波,估计都没这么休息。 谢云辞任由她握住,又把她身后的靠枕放好,“听说某个小姑娘想见我,我就过来了。” “你放心,这雨是在我来侯府之后才开始下的。” “那就行。”赵琼华往后靠到靠枕上时也不忘拉住谢云辞,好让他坐在自己身侧,“今日舅舅差王公公来宣旨,明日你是不是就要忙起来了?” 今日在景和宫,他们从后院回到前殿后王公公便开始宣读皇帝的旨意。 圣旨的内容很简洁,就是让谢云辞官复原职,此后正常入朝议事。 也算得上是尘埃落定了。 “还好。朝中的事我基本都熟悉过一遍,不算太忙,我还能应付得过来。” “倒是你。”说着,谢云辞低头看向赵琼华,无奈之中还透出几分严厉,“若不是今燕差人来报,我还不知你被扰得连晚膳都不想吃。” 他拂开她鬓边的碎发,又为她披上外衫,“难不成今日在宫中听到什么流言了吗?” 赵琼华顺势靠在他怀中,摇摇头作否认。 一想到永宁侯府的那些事,她便觉得像是有块巨石压在她心间,沉重逼仄。 京中世家林立多年,或是每家都有些许隐晦旧事。原本赵琼华以为只有镇宁侯府会如此离谱,只有老侯爷会如此糊涂地执意要护着外人。 没想到永宁侯府也藏着这么多见不得光的秘事。 赵琼华不由得握紧了谢云辞的手,“我听说今日永宁侯府那边……” “许家的事?”谢云辞皱眉,片刻后他才回忆起来出宫时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