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如想想迁府的事。” “锦湘的事我再托人想想办法,至于府中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。” 像是不想再听许周氏来来回回的话,许铭良说罢后便负手出了卧房,径自朝书房走去。 昨夜他错估形势、为了保下许锦湘一条命而丢了前程官途,今日偏又闹出这般迁府事宜,许铭良心绪烦躁,研墨许久后又多次重写后,他这才终于写好一封信,复又用火漆封好。 仔细确认没有任何纰漏后,许铭良这才将信交给他自己的心腹,末了他还不忘细细叮嘱几句。 “去把这封信送到驿站,最好送到南燕太子的亲信手中。” “就说我有事相求,还请太子明日去长安楼一叙。” 直至见人出了留月阁,许铭良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折身走回书案旁时,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锦盒,将里面的东西拿来出来,目光带着几分算计阴狠。 “摘星楼……” “既然你先弃许家于不顾,如今就不要怨我也不念旧情。” * 翌日一早,赵琼华梳妆过后正要去竹安堂给太夫人请安时,行至半路却又被赵淮止的人请到了赵钦平的院子里。 长公主平生不爱花,偏喜欢一叶梧桐。 因而赵钦平的院落里便种了一棵梧桐树,即便长公主过世多年,赵钦平也常年不在府中,可这棵梧桐树却仍旧长得枝繁叶茂。 夏日里用来乘凉再合适不过。 只不过今日赵琼华甫一进院,便察觉到些许不同。 她父亲鲜少沾酒,如今院落中的石桌上却摆着几盏酒壶,旁边还放置着三只酒盏,另还有一壶清茶。 “爹,您让哥哥唤我过来,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们喝酒吧……” 许是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属实有些荒唐,说到最后她不禁歪头,有些疑惑。 赵淮止正想招手让她过来时,闻言他放下手白了赵琼华一眼,“这是我从白玉关带回来的酒,喝上一口你今日酒别想出门了。” 赵琼华能喝的不过是些果酒,边关军中多为烈酒,她既喝不了,赵淮止也不敢让她喝。 如今她不一样了,若是真醉倒了,到时候找他算账的可就不止父亲一人了。 “那你急匆匆喊我来做什么?”赵琼华落座,盯着桌上的酒盏问道,“明明我还要去给祖母请安的。” 方才他差人立刻叫她过来,那匆忙模样,她原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同她商量。 结果如今看来更像是赵淮止在逗她玩。 “一会儿有人要来。” 说话说半句,不等赵琼华开口问那人是谁时,院门外便传来小厮的禀告声:“世子,谢二公子已经到了。” 谢云辞? 赵琼华一惊,下意识转身朝院门处望去。 只见谢云辞一身玄色锦袍,银线暗纹勾勒出他衣袍上的仙鹤与祥云纹,褪去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模样,此时的谢云辞长身倾立,更带着几分稳重与贵气。 仿佛他始终如此,也本就该是这般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。 赵琼华一时不愿移开视线,在他望过来时,她不由得莞尔一笑,似是初春时的一缕东风拂过,吹开繁花醒绽,再难将息。 第110章 询问 原先在院落中伺候的小厮都被赵淮止屏退, 门外的人在禀告过后也自觉退下,此时院落里就赵淮止、赵琼华和谢云辞三人。 这还是在赵淮止撞破他和赵琼华的关系之后,谢云辞头一次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