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的手,同她并肩走过去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。 “昨晚闹成那样,林雁回还在昏迷不醒,许锦湘又被终身囚在大狱中,想来他都是避之不及的,又怎么会亲自去看她。” 缘着昨日许锦湘和江齐修已经事成,为了顾忌许家和赵家的面子宫中这才给二人赐了婚;随后许锦湘的罪行都被人揭发,罪无可赦,这桩赐下尚且不足一日的婚事反倒成了江齐修的牵绊。 不过依照贤妃的性子,定是要想方设法地推掉这桩亲,好让林雁回能心无芥蒂地再度答应与江齐修的亲事。 “他这算盘倒是打得很好。” 心下知道江齐修定是为了她而来的,赵琼华眸中毫无波澜,反倒带着几分讥讽,“薄情寡义。” 说话间,两人已经行至宫门处,与江齐修不过遥遥几步的距离。 瞧见两个人紧紧相牵的手,江齐修的眼神愈发晦暗。 像是一夜未眠一般,他神情中也带着几分疲倦,可他还是紧紧凝视着赵琼华,哑着声音开口:“琼华,我有事想问你……” 他一边满怀期待地望向赵琼华,心下一边却在嫉妒着谢云辞。 从三月夜他负了那场夜奔后,琼华对他的态度便日渐冷淡,行至如今他们之间已然这般淡漠。 当真是各奔天命。 “五殿下有事不妨直说。”赵琼华见江齐修时不时看向谢云辞,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,但她并没有打算如他所愿。 谢云辞松手,转而揽上赵琼华腰身;他看向江齐修,复又应和着赵琼华,“臣奉淑妃娘娘的旨意,要将郡主平安无事地送回镇宁侯府。” “殿下既有事相问,不如抓紧时机。” 毕竟这还是在宫门,在这里发生的事,许是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到翊坤宫。 “若是淑妃娘娘怪罪下来,臣总不能再牵连到殿下。”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,可句里句外都不离淑妃娘娘,将江齐修一下压到小辈的份上。 即便是江齐修有意同赵琼华多说几句以作重逢,此时却都不得不考虑到淑妃。 江齐修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没应谢云辞的话,他只看着赵琼华,一手向前递了递荷包,“琼华,这个荷包是你亲手绣的对吗?” 他眼神定定,似是想要得到赵琼华绝对的肯定,才能抚平他一夜的惶恐与难安。 这个荷包,他从三月佩戴至今,从不肯让人多碰。 即便是清洗,他也从不曾假手于人。 他如此珍重这个荷包,到头来却有人同他说这荷包是另一个人绣的。 那人甚至还藏着一个花式相同的荷包。 万般心思空流,这教他如何能接受? 赵琼华闻言,目光顺势落在了他手中的月白荷包上,月白色本就浅淡,如今两个月过去,那荷包颜色较之前更淡,却不见一点破损和脏污。 想来那人定是极为爱惜的。 此情此景若是放在前世,放在赵琼华尚且天真的年华中,她许是会被江齐修感动。 可如今瞧见这一幕,她只觉好笑。 人情都已经淡薄了,留着东西不过是徒添感怀罢了。 赵琼华心下发笑,抬眸看向江齐修,直直迎上他殷切的眼神,唇启话落,却没给他留下半点念想,“不是。” “这荷包确实是许锦湘绣的。” 若论起来,这月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