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味?” 与纯粹的茶香酒香相似却并不相同,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并不糟糕,甚至还有点好喝? 赵琼华自诩品尝过不少清茶,佳酿也偷喝过不少种,对这个的口感却着实陌生。 谢云辞轻笑一声,收起散落在棋盘上的黑白棋子,回着赵琼华的疑惑:“不愧是郡主,见多识广。” “这是我在江南的朋友最近送来的,听说是他钻研了许久的成品。我尝着味道尚可,正好拿来让郡主你尝尝。” 赵琼华点点头,又顺着问过谢云辞几句,应和着他的话。 方才说着是来陪谢云辞下棋,两个人随口聊着,在他将盛有白棋子的棋篓推过来时,赵琼华也并未推却,顺手接过捻起一枚白棋。 一局刚开始,棋局正中已有黑子,她这是第一次和谢云辞下棋,一时也不清楚他下棋的路数,只能暂且按照自己的习惯来,而后再观局势变,随即应对。 不想在她白子入局,尚且和黑子纠缠了三五次时,谢云辞忽然毫无预兆地问了她一句:“日前那封信郡主可拆开看了?” “啊?” 赵琼华正一心研究着谢云辞下棋的路数,乍然听到此问,只下意识发出一声疑惑,而后才想起谢云辞所指的那封信。 无非是那封金箔为饰、火漆作封的信笺。 只是这几日她忙着处理许锦湘和许周氏,自回府后只是把那封信随手收起来,尚未拆封,哪里会知道里面写的什么? 看出赵琼华不加掩饰的惊讶和心虚,不用她多说,谢云辞就已经明了答案。 不加犹豫地落下黑子,他一手支颐,颇有几分意趣地望向赵琼华,“那想来,轻花节时郡主答应要绣给臣的扇袋,也没有下文咯?” 赵琼华一时无言,接他新棋的同时又不住看向他腰间所系的扇袋,并蒂花开,加上细致唐草纹的修饰,衬得扇袋更为精巧,又免于落俗。 和那次轻花节相逛时系在他腰间的扇袋相比,又是一个新样式呢。 谢云辞看起来亲和,骨子里到底还有几分桀骜不羁在。他相貌俊朗,看起来芝兰玉树的,这样的人,最是容易引得小姐芳心暗动。 坊间各式传言里,谢云辞都不知道有几位红颜知己了,何必执着于要她的扇袋? 赵琼华收回视线,转而与谢云辞四目相对,她宛然一笑,双手放在下颔处,微微歪头,有些调侃又有些无辜地发问:“谢公子有不少红颜知己,又何必非要我的扇袋呢?” “我看公子腰间的新扇袋绣工甚好,寓意也讨喜,应当也是最近新得的吧。若让我绣,我可不一定能绣得出这么好的扇袋。” “两相对比之下,这亏我可不吃。” 这下被问得愣怔的人换成了谢云辞,听完赵琼华的话后,他先是一阵不明所以,回神后忍不住笑出了声。 声音清越,透露出无法言喻的愉悦,一声一声又像是轻敲在赵琼华心里。 片刻后他才止住笑声,抬手吃掉赵琼华两枚白棋,好笑地望向她,“道理倒是都让你给占去了。” 又是说他的扇袋荷包有红颜相赠,又是明里暗里说自己绣艺不精,借口推脱。 可他见着五皇子腰间日日佩戴的那枚荷包绣工甚是好看,处处细致精巧,哪有半点绣艺不精的模样。 像是再没了下棋的兴致,谢云辞很是随意地将手中的黑棋都扔回棋篓中,“听郡主这话,似乎郡主还对我有不少误解。” “我虽然纨绔惯了,但也是洁身自好的。那些红颜知己,郡主平日里还是少听流言,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,不妨直接来问我。” 似乎还觉得自己说得不够透彻,谢云辞又随手解下系在腰间的并蒂莲的扇袋,翻个面,迎着赵琼华复杂的目光推到她面前。 “这扇袋可是我在锦罗坊买的,郡主合该认得才对。” 赵琼华确实是认得的。 京城中有名气的布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