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镜年没接她的阴阳怪气,只是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背,像是在给她顺气,“这两天我找她谈一下。” 蒋桃正要逮住他私下想约前女友见面一事再发发牢骚时,季镜年又开了口,截了她的话头,“带着你,你要不想露面就在隔壁待着。” 她没话说了,哦了声。 季镜年又问:“张望那边你怎么想的?” 蒋桃抿起唇,“什么怎么想的?” “以牙还牙或者牢狱之灾?”季镜年口吻清淡说道。 蒋桃闷下来,“牢狱之灾是不可能的,他不是没进去过,但每次都会被我爸托关系砸大钱搞出来,我爸他没良心,只爱漂亮女人,张望的妈妈叶寄梅很讨他喜欢,每次都是叶寄梅装模做样地哭上两天,我爸就心软了,没用的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 随后,她又低声道:“季老师,你知道我早上醒来还想了一件什么事吗?” “嗯?” 蒋桃认真道:“我本来想着睡一觉醒来,就去医院拼死拼活也要把张望这个烂人给弄死,但是后来想一想,我跟季老师结了婚,不是一个人,我不能让季老师被人指指点点说他老婆是杀人犯,也不能让季老师没了老婆,英年丧偶,所以就没再想了。” 她说到这,从季镜年肩颈上抬起头,两只手又去抱季镜年的脸,她真的很喜欢这样抱着季镜年的脸说话。 多情杏眼直视着他,蒋桃道:“季老师,以前我一直是一个人,做事从不会思量过多,但是季老师你是第一个,第一个让我在做事前思量再三的人,感不感动?” 季镜年从顺如流,声线低沉,“荣幸之至。” “怎么这么官方?”蒋桃无语,手要松开抱着他脸的手。 但下一秒,季镜年手摸到她下巴,低下头,薄唇压上了她的。 就连一直扣在她腰间未动分毫地手也往下,落在了她未着寸缕的腿上。 没人可以抵挡住美人的直球告白和汹涌不加掩饰的真情流露,更何况蒋桃又岂是个一般美人? 唇与唇相贴,舌与舌相触,气息交融,极致勾缠。 一吻结束,蒋桃低低喘着气,雪白的脸憋出红意。 季镜年额头抵着她的,声线微哑:“我要说的话说完了。” 蒋桃哦了声,水色潋滟的眸子直直盯着他,接他的话,眼眸又水又亮:“我们做吧。” “嗯。”季镜年嗓音低哑,托着她屁股把她抱了起来,进了卧室。 - 在蒋桃眼中,季镜年一直是斯文儒雅地文人形象,即便夜里他表现的跟文人风骨完全相反,蒋桃也没觉得多违和。 毕竟每个人在性·癖上都有自己的喜好和习惯。 但今晚,蒋桃又一次见证了季镜年在这方面有多斯文败类。 逗她弄她又不给她,非要她开口,用早就不成调的破碎黄雀声断断续续地求他,季镜年才压着她随了她。 季镜年唯一一个女人是她,再没别的人,但他仍旧像是情场老手身经百战一般,轻易便将蒋桃困在一方窄窄的天地里,身体由他控制,喜嗔怨也皆由他掌握。 夜里三点,蒋桃皱着脸,戳季镜年的腰,讨饶:“季老师,不要了。” 季镜年嘴上说行,放了她睡觉。 凌晨五点,蒋桃却被弄醒。 又昏昏沉沉两个小时,蒋桃才终于算是得了自由。 以至于周一中午醒来没见季镜年时,她感知着身体地酸爽,摸到手机给季镜年连发了十条吃我一拳的表情包。 季镜年还回了她一条:【走之前我看了,没伤到你那里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