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点了点头,“好,我不去。但是我不去,不是因为我害怕看见那些场景,而是我听你的话。” “知道,乖。”谢东篱抚了抚她的头,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道。 盈袖噗嗤一笑,将谢东篱的手拨开,“师父,当初你哄我哄得可是好熟练呢……也不知道师父是不是经验十足啊?” 谢东篱窒了窒,笑道:“你这个徒弟太顽皮,一个顶十个,你说我是不是经验十足?”都是在她身上练出来的。 两人携手入了床帐,一夜无话。 第二天盈袖醒来的时候,谢东篱已经不在房里了。 盈袖既然答应了他,就没有跟着出去乱跑,而是自己吃完早饭,就拿了本书在窗前坐着,一边看书,一边想心事。 此时北齐皇宫的金銮殿上,朝臣济济一堂,都在恭喜大皇子齐言榕回到北齐。 齐诚帝坐在丹墀之上的宝座上,含笑看着大殿内的情景。 丹墀下方的青铜仙鹤香炉里,龙涎香的味道丝丝缕缕飘了出来,让人心旷神怡。 就在大家都打完招呼之后,锦衣卫新督主出列,对齐诚帝道:“启禀陛下,臣有一事不明,想请问榕亲王。” 齐诚帝笑着点头,“爱卿去问吧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到底是朕的大哥,你可要给朕留几分脸面。” 锦衣卫新督主躬身应是,然后走了过来,对齐言榕拱手道:“榕亲王,好久不见,在下还要多谢榕亲王当年出手相助,才有在下如今的运气。” 原来齐言榕还救过这位锦衣卫新督主?! 金銮殿上的朝臣十分惊讶,忍不住交头接耳。 齐言榕像是怔了一下,然后背着手,看着锦衣卫新督主摇了摇头,“这位是……?过了很多年了,本王已经不记得当年的事了。” “哦?那您记不记得,先帝曾经在您十五岁的时候,亲手将一个东西交给您保存呢?”锦衣卫新督主咄咄逼人地问道。 齐言榕这下子沉默下来,一言不发,只是看着这锦衣卫新督主。 “说不出来了?那我再问,您的第一个孩儿,可是多大的时候夭折的?您小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猫,这只猫后来怎样了?您是为了什么事,纳了那位给您生了唯一一个儿子的宠妾的?”锦衣卫新督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,都是那些虽然年代久远,但是只要经历过,就一定不会忘的问题。 可是齐言榕要不一言不发,要不就说不记得了,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尴尬,就连那些最不在乎的朝臣也看出了不对劲。 只有四皇子齐言栋冷汗淋漓地跑过来,对锦衣卫新督主道:“督主大人,您这是做什么?审犯人吗?我大哥刚刚回来,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,不记得当年的事,有什么奇怪?!” “栋亲王,您的心情,臣下能够理解。毕竟这个人,是唯一能洗清您嫌疑的人,就算他是假的,您也愿意指鹿为马,说他是真的,对不对?!”锦衣卫新督主冷笑说道。 齐言栋被噎得满脸通红,指着那锦衣卫新督主“你你你……”了半天,不知道怎么说下去,只好一拂袖,怒道:“那你审吧!我可警告你,他是我亲大哥!如果你逼他逼出个三长两短,我必不会放过你!” 锦衣卫新督主哼了一声,转头又看着定定站在那里的齐言榕,道:“大皇子,臣下还有些事不明白。还请您好生分说分说。” “你问吧。我知道的,自然会说,不知道的,你打死我也没有用。”齐言榕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。 就这一丝慌乱,让锦衣卫新督主心神大定,他笑着又问:“榕亲王小时候出过痘诊,您后背上有一小块痘疤,请问那痘疤还在吗?还有,当年您与人好勇斗狠,被人踢伤胫骨,但是您没有对人说,因此伤养得不好,胫骨上的伤一直没有愈合,请问,您下雨天的时候,胫骨会酸痛吗?最后,您早年练功岔气,伤了肺腑。您现在,能让太医诊治一下,看看您的肺腑之伤还在吗?” 齐言榕的面容一下子失去血色,他怔怔地看着锦衣卫新督主,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!你是不是怀疑本王是假的?!” “臣下不敢!”锦衣卫新督主装模作样在齐言榕面前鞠了一躬,“不过,我们锦衣卫有老督主留下来的测谎仪,您能让臣下给您用一下这测谎仪,只要这测谎仪说您没有撒谎,臣下就信您是真的!” “什么是测谎仪?”有人听了好奇,问了出来。 锦衣卫M.bOwucHIna.COM